的。 不过也就仅限于此而已了。 等到领袖师撕开了城南郊区外围的防御、挺进柏林城南区纵深时,因为自身过于高大又没俯角的这些128炮组就无计可施了,哪怕是最低的发射药量、把身管俯角压得再低都打不着了。 除了打打飞机之外,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领袖师在城内左冲右突、虎荡羊群,却什么也做不了。 遥想起过去几天里除了头一两天帮了帮场子,剩下几天里几乎全当了难民救助队的现实经历,已经来到了防空塔顶准备迎接黎明时刻的施特海姆上校,不禁感到有些怅然若失。 “一切正常,上校。昨天夜里难得没有夜间空袭,我轮班安排所有人手都去休息过了,现在这里的每个人都精力充沛,有信心迎击接下来一整天里来袭的任何飞行器。” 防空塔顶端负责指挥管事的少校主动上前开口汇报。 借着天边鱼肚白投射来的越来越清楚光亮扫视了四周,发现一切确实井然有序、如少校所说这般的施特海姆上校点了点头。伴随着最后思索了一番之余,还是决定把可能即将发生的某些事告诉这位少校。 至少,得让人有个心理准备,施特海姆上校确信战斗在这防空塔顶的每一位军人都有权力知晓此事,并且理应得到尊重。 “有件事要对伱说,但不完全确定,关于俄国人昨晚炮击打来的那些传单。” “您说那些传单?确实也有落在塔顶上的,但我下令不要相” 临上塔顶之前还特意看了眼手表的施特海姆上校以为自己时间还够,但他万万没想到的是,这块跟随自己南征北战已经整整7年有余、一直都忠实可靠的炮兵机械表,居然在这么千不该万不该的时候出了故障、时刻不准。 随之而来的结果或者说未能察觉的代价,便是那可怕如同苍穹塌落一般的恐怖呼啸破风来袭。 “晒森!俄国人炮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