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如何用语言来精准地形容,拉夫里年科暂时还没想好、没想到词儿而已。 “不过也别想太多,事儿到现在还不算完。光指望保卢斯来个强制放送,然后呐粹的爪牙就倒戈卸甲、以礼来降,显然是做梦。” 将烟头摁灭在了窗台上的马拉申科起身回到了屋内,并来到桌边打开了收音机。 那里面刚刚开始瞎咧咧不久的狂躁呐喊,再一次正如马拉申科预料的那般、正中下怀。 “不要相信俄国人的鬼话!叛徒保卢斯早已在投靠俄国人失败,被榨干最后一丝利用价值后遭到俄国人百般虐待、最后处死,任何投降俄国人的德国人都会被杀害这点依然没有改变。” “俄国人只是在用伪装过的假声音欺骗我们!我们要团结起来,并继续战斗下去!那些犹太人只是被驱赶出我们的国家,不存在什么大屠杀!敌人妄图想离间我们!不要听信俄国人的谎言,胜利仍将属于德意志!我,戈培尔仍然坚信,帝国的勇士们能战胜一切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