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枫看得清清楚楚,韩烛眼珠子一转,张口就道: “是……是的,小的跟杨盛、徐百、钟寒等人都说过城外神秘军队的事。” “青狐帮和青红门是一个老祖,关系比较近,我们……” 李枫神色一凛:“别废话!说重点!” “是是是,小的说重点!所谓的城外军队,是……是我和他们吹牛逼呢,胡编乱造的。” “我和他们凑到一块喝酒,想起什么就吹什么,我还……” 李枫没了耐心,当即一扬手:“来人!用刑!” “先让这家伙试试‘十指连心夹’!” “是!” 一时间,整个地牢里的狱卒都兴奋起来。 他们取来“竹板夹”,不光是手指,韩烛的十根脚趾也被塞进竹板间隙中。 霎时,绳子猛地一拉,阵阵杀猪般的惨叫袭来! “啊!” “啊啊——” “我……我说,我说啊!我真说!” “求殿下饶命,求殿下饶命啊!啊——” 然而,李枫压根就没抬眼皮。 示意两边狱卒拉着绳子在加把劲。 直到韩烛额头沁出的汗珠子如黄豆般大小,这才停下。 “殿……殿下,我说,我什么都说,我……我没有吹牛逼。” “城外的神秘军队我无意中见过两次,后来也听到一些风声,说那支军队是藩王派遣来的。” “是东南疆域的齐王,或者是燕王,这个我不确定。” 闻言,李枫嘴角浮起一丝诡笑。 他看得出来,韩烛没有撒谎。 “呵呵,你也是个软骨头啊!早特么说出来,哪还需要受这份罪。” 李枫拍了拍他右边脸,吩咐狱卒:“把人关进地牢,一天一顿饭一壶水,别折磨死了。” “过段时间,本宫还要用他!” “是!”狱卒齐声道。 离开东宫地牢,纳兰夏晴小步子跟了上来。 “殿下,藩王都开始觊觎国都了,接下来怎们办?” “大夏国的藩王,可不在少数,有能力有势力的藩王绝不可小觑。” 李枫负手身后,并未表现得惶恐。 言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藩王啊,历朝历代都是个威胁。” “秦公公,月底就是太上皇妃的寿辰了,通知御膳房摆宴!另外,派人快马加鞭送信到东南疆域,把燕王和齐王都邀请到金陵城参加寿宴。” “这两位皇叔,可都是太上皇妃的亲生骨肉啊!” 闻言,纳兰夏晴和秦贤皆是蓦地一怔。 历代君主,最忌讳的便是藩王亲临国都。 李枫此举,不仅仅是挑衅藩王,更是把两根刺插在了大夏皇胸口上。 秦贤小心翼翼道:“殿……殿下,您可要三思啊!这藩王亲临国都,皇上恐怕……” “无碍!” 李枫大手一摆:“现在是本宫监国,不用考虑父皇的想法。” “若是父皇有异议,他老人家会召见本宫的!” 此时,秦贤也是豁出去了:“是,老奴遵命。” …… 东宫书房,李枫坐在椅子上陷入沉思。 边上小太监送来一壶茶,纳兰夏晴接过来后,示意旁人退下。 “殿下,喝杯茶吧。” “殿下,你真的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现如今,你的很多行为都是在树敌!” 纳兰夏晴心中为他担心,继续道:“权臣也好,藩王也罢,得罪就得罪了,可是你为何要触碰大夏皇的逆鳞?” “呵呵,大夏皇的逆鳞?纳兰姑娘,就算本宫不触碰父皇的逆鳞,父皇就不怒了吗?” 李枫饮了一口茶,言道:“纳兰姑娘,你还是没看懂帝王家的人性!” “父皇老了,他让本宫监国,究其根本是想暂且得一喘息的机会,也好再坐龙椅。” “他最希望的,莫过于本宫牵制权臣,不让朝廷大乱!可是呢?本宫指挥林将军平了南晋国兵乱,收复平川岛,斩杀权臣,废掉皇后!” “试问,这些事情有哪一件是父皇希望本宫做的?没有!” 纳兰夏晴越听越糊涂:“皇上不希望你做这些?怎么可能呢?毕竟你是一国太子,是储君。” 李枫嗤嗤一笑,摆摆手:“呵呵,纳兰姑娘,你天真了!” “你小看了权利对男人的诱惑力!但凡父皇还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