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枫举步入殿,坐在上首之位。 十六位藩王跪地行礼!随从家属,则在殿外跪礼。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诸位皇叔,不必多礼了!入座。” “谢皇上!” 说是晚宴,可入座的每个人,心中皆是战战兢兢。 包括东平王李冶!面色虽淡定,可心中也慌得一批。 “殿外的人,也入殿吧!” 一旁小太监扯着嗓子喊:“陛下之令,殿外之人,入殿——” 李枫往人群中看了几眼。 言道:“皇宫深院高墙,难得这么热闹!” “东平王!” “臣在。” “素问东平王长子才貌双全,是哪位啊?让他上坐,朕好生看一看。” 李冶心头一紧,也无可奈何。 “道儿!过来跪礼。” 李九道面目憎恨,低着头近前。 他没敢抬头,扑通一跪:“李九道,叩见皇上!”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此话一出,李冶心头一惊,这儿子,到底是蠢了。 而李枫眉头微皱几分,又迅速恢复。 “呵呵,不错不错!这浑身的威势,有几分东平王的风采!” “抬起头来,让朕看看!” “呦!果真是个俊俏的后生。” “李九道……嗯,这副模样,果真又有几分九五至尊的气质!” 此话一出,四下皆惊! 十六位藩王,汗毛都竖了起来! 李冶更是急忙上前一跪,解释道:“陛下,陛下饶恕啊。” “犬子九道,是……是乳名而已!皇城之下,不敢用大名。” “请陛下恕罪啊……” 李枫不言,嘴角却始终挂着笑。 他起身举杯,对着众位藩王。 “来!” “此夜高兴,朕与诸位皇叔共饮此杯!” 他仰头一饮而尽,甚是豪迈潇洒! 看着跪在脚下的东平王父子。 “朕若是没记错的,按照年岁排位,应该称呼东平王一声五皇叔是吧?” “是……是。” “呵呵,九五至尊,你们父子算是凑齐了啊!” “皇上——” “求皇上饶恕啊!臣万万没有此意啊!” 李枫把弄手中的杯盏,言道:“抬起头说话。” “没喝上这杯酒,五皇叔心中可有怨言?” “没……没有。” “好!既然没有,那五皇叔就先做个表率!” 此时,秦贤端着一木托盘疾步走来。 李枫伸手叩了叩木盘中心:“五皇叔常年待在东域,手下兵将数万。” “有些佞臣谗言,说是五皇叔有造反之心!朕是万万不信呐!” “五皇叔,你值得朕信任,是吗?” “是。” 李冶额上沁汗,又道:“臣拳拳忠心,天地可鉴。” “那好!朕信你,东平王的调兵虎符,交于朕,朕替你保管。” 霎时! 十六位藩王眸中皆是惊愕! 原来如此! 不等李冶表态,李九道当即带着哭腔靠近他:“父王,不……不可以的啊,我们……我们……” “住嘴!再多言一句就连夜滚回东域!” “陛下,犬子口言无忌,还请陛下宽恕。” “虎符令在此!今夜起,交于陛下。” 李冶没多言,取出虎符双手呈上,放在托盘中。 李枫眼神一冷,举步坐回上首之位。 半炷香时间,其余藩王心不甘情不愿,将各自调兵虎符取出,陆续上交。 直到十六对半面虎符凑齐,李枫这才开怀大笑! “哈哈哈哈!” “诸位皇叔!今夜酒池肉林,美人声乐,自当不醉不归!请!” 琴瑟之音,女姬起舞,紫金殿魂牵梦绕。 十六位藩王,无一不是用酒麻痹自己。 李九道三分醉意,靠近亲爹。 “父王,这……这怎么可以?就这样交出兵权了吗?这……这皇上是不是太过分了?” “咱们东域的军力不差,若不然……” “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