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老头没事就喜欢去田里看水位,偶尔还能捉到一两条从泉眼里跑出来的野生鱼。 这边任家两兄弟进了安城,任广江有媳妇的叮嘱,也比较聪明,便和大哥一起分开上街打听有没有打零工的地儿,趁机把大哥支开后,任广江就去布庄买布去了。 买了一匹花布,又跑到糖糕铺里买了两盒香甜的糖糕,全部藏在了牛车上放着的箩子里,上头用东西盖住。 晌午过后,两兄弟在城门处汇合,任广田说道:“这年头不要说做苦力打零工,街头尽是要饭的,我在街头逛了一圈,不少铺面都关了门,来来往往的人也没有几个有钱的。” 先前他们家买的粮铺今个儿竟然也关了门,先前还说年前进不了货的事,还没到年底就不做生意了,可见这个年有些难过。 两兄弟从城里回来,一路上都在商量着过年前去哪儿赚点儿现钱的事,没想到牛车走到半路,被拦路的树桩给绊停了。 两兄弟脸色微变,朝左右看了一眼,这儿靠近山头又有田地,却都干旱了没有看到半个人影出没。 昨个儿三弟媳说的话涌入脑中,两兄弟也聪明,将牛车停在一旁,便一起下车去抬树桩。 就在两人抬着沉重的树桩放不了手的时候,就见那荒草中跑出来三个人影,大家一照面看了个清楚,正是村头杀猪匠家里的三个儿子。 三个儿子是给家中老母亲出气来了,先前在地里被任家老二推了一把不说,还被任家两媳妇给泼了水,在村里头掉了面子,这事儿过不去。 三个对付两个,又是身强体壮,那一定是占上风的,赵家三子没把两人放眼里,一人手里拿根棍子上前就要打两人。 谁能想到两兄弟早已经有了默契,齐心协力抬起树桩就朝三人撞过去,沉重的树桩朝赵家三兄弟砸来,吓得连连后退,堪堪站稳,树桩脱手后的任家两兄弟赤手空拳就追上来了。 二打三也不怕,一人压一个往死里打,剩下的那个管得了一个管不了两个。 任广江年轻气盛有股子狠劲,干农活的力气都用上了,几拳下来,底下的人只有出的气没了进的气。 两人也有分寸,打得差不多了起了身,回头再看赵家老大,这一下二对一,赵家老大怂了,拔腿就跑。 兄弟二人摸了摸被打痛的几处,伤势不重,这就坐上牛车回去了。 任家院里晚饭都做好了,任家两兄弟还没有回来呢,任婆子巴巴地望着外头。 杨冬花心里挂念着丈夫,都跑到院外等着去了。 大嫂沈秋梅心头焦急,倒也能稳重的坐在廊下,先顾着肚里的孩子。 很快村头来了辆牛车,外头等着的杨冬花惊喜出声:“回来了,都回来了。”.. 两兄弟一回来就说了今个儿在路上把赵家三兄弟给打了的事,任广江还能笑嘻嘻的说出来,一旁的媳妇杨冬花已经心疼上了,帮着丈夫抹药膏。 任婆子听着心惊不已,又一次看向老三媳妇,真是他们家的福星,要不是老三媳妇这么一提醒,今个儿让老二独自入城,那不得被那三兄弟打残了。 任婆子叮嘱道:“占了便宜就不要再说了,相信赵家也不敢在村里将这事儿闹开,记住了,今个儿你们入城没有遇上过赵家兄弟。” 任家两兄弟立即应下。 一夜相安无事的过去,赵家人真的不敢找上门来,不过杨冬花对这个三弟媳心服口服,甚至看她的眼神带着迷一般的信任,莫非三弟媳的嘴开过光?啥都说得准。 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