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砚尘看着女人得意劲,舒展开的眉头微挑,嗓音低低沉沉的,“当然要讲,我从来不中途而废。” 说话间,男人往门口走去,利落地丢了一句:“早点睡。” 这次,男人走得果断,没有纠缠,只是躺在床上的沈今姒,却睡不着了,她的耳旁一直回荡着他嘶吼声。 有绕梁三日余音不绝的效应。 沈今姒被扰得心浮气躁,捂了捂耳朵,想把那声音赶跑,可是越执意,声音越清晰,最后气血翻腾起来,躺不安实。 其实不仅男人开了荤,会想那事,女人亦是如此。 沈今姒突然觉得,男人砸了自个的脚,她也没好到哪儿去,身体里最深处的那股渴望,隐隐地要冲出来,难受得她从这边的床滚向那边。 身体里的气血往上冲,真是造孽啊! 早知不挑逗他了。 这个反应,导致沈今姒一晚都没睡好,第二天,顶着个大大的黑眼圈。 吃早餐的时候,岁岁看出了沈今姒的情况,又以为沈今姒昨晚做噩梦了,就在餐桌上,关问沈今姒。 宋承宁听完,也关问起来。 沈今姒面对两个小家伙的关心,心头感动,特别是宋承宁,越发喜欢他,又想到江止柔晚上要见他的事,心头隐隐担心。 “承宁,以后不管你跟谁出去,都不要听信别人的话,有什么事立即找你爸爸,知道吗?” 宋承宁听着这话,感觉奇怪,但感受到她的关爱,心头开心,直点头。 “我会的。” 昨晚上,宋砚尘没有在这儿过夜,倒是遵守了她的话,沈今姒不知为何,心底生出一股落寞。 宋砚尘说追沈今姒,倒还真是行动起来,早上,中午,晚上都有信发给沈今姒,虽然很简洁问三餐的事,但是那个节奏就是来真的。 今天,沈今姒去了公司,有几天没出现在公司,晓清立马询问她的情况,江鸣礼的事很只密,没有泄露出去,所以他们并不知道这事。 沈今姒只是说身体不适,在家休息,可中午午餐的时候,张晓清偷偷告诉她。 “公司有传言,说你被江鸣礼睡了。” 沈今姒不知是哪里走漏了消息,只面无表情地应道。 “知道哪里传出来的?” 张晓清摇了摇头,“不过我最开始听到的是二组的成员说的,具体是谁传出来的,还真不好说。” 沈今姒若有所思,低头吃着盘里的饭。 “沈工,张工,你们在这儿吃啊?”刘苹端着餐盘走到跟前,她们跟前,还有位置。 刘苹径直坐了下去。 沈今姒抬眼看向刘苹,问道:“刘苹,公司最近有什么大事吗?” 刘苹脸上瞬间就燃起光彩,“大事?还真有,而且这事还关于你的。” “关于我的?” “是啊,前两天,江家千金来公司找你,听见你不在,就去找总裁了,沈工,她找你干什么啊?” 刘苹一副好奇地问。 江止柔竟然来公司找她?宋砚尘怎么没跟她说呢? “她该不会因为总裁的事找你吧?”刘苹又问。 沈今姒阴测测地看着刘苹,刘苹立马解释。 “前段时间,你不是跟宋总传出绯闻吗,宋总现在跟她是男女朋友的关系,会不会听到了什么风声,来找你麻烦。” “我坐得正,不怕谁来找,也不怕谁在背后造谣,不过一旦我抓到造谣的人,一定告她个诽谤罪。” 沈今姒言语中的暗示,刘苹自然听出来了,脸色顿时一僵。 一旁的张清晓又接着问:“刘工,公司里现在又有人造沈工的谣,你知道是谁造的?” 刘苹低头吃饭,“这个我还真不清楚。” “没事,我会查,查出来了,那就发律师信。”沈今姒暗示完后,起身。 “我吃饭了,先走。” 张晓清还没吃完,于是跟刘苹一起吃着,小声道。 “不用管她,我们吃。”话落,又凑前去问:“你真不知道谁说的?” “我怎么可能知道。”刘苹一脸不耐烦地瞪张晓清,张晓清倒也没事人一样,继续吃着饭。 沈今姒猜得到谁在造谣,就是刘苹,刘苹是江鸣礼的人,上次就是想通过她来引江鸣礼入局,利用破坏江鸣礼公司的名誉,去竞争南沙群岛工程。 但后来,宋砚尘改变计划,跟他合作,所以刘苹就没有弄走。 她给宋砚尘发了个信息。 “刘苹,你怎么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