壁炉下的焰火还在跳动,一丝不挂的姜笙无力的侧躺在沙发上,身下原本洁净的沙发染上了一抹刺眼的红,与她身上同样刺眼的红痕,诉说着这场情爱的激烈。 啪嗒,一瞬的火苗窜起打破寂静。 同样赤裸着的路政泽懒洋洋的靠在壁炉旁点燃了一支香烟,只见他深深的吸了一口,缓缓地吐出,烟圈一个个出来,一个个互相套上。 姜笙聋拉着眼皮,透过那串烟圈去看他。 男人生的很俊美,剑眉星目,鼻翼高挺,薄唇含笑。 只是与十七岁相比,眸子里多了些深邃,是商人的目光吧。 路政泽抽完最后一口烟,狠狠地将忽闪着星火的烟蒂按进一旁透着五光十色的水晶烟灰缸里,姜笙觉得像是也把她按进去。 “姜笙”他开口唤她,“二十七岁还是处女,你这些年怎么过的了?” 语气里的嘲讽,让姜笙感到仿佛有一千只蚂蚁在她心头爬过。 “那路总是考虑增加给我的交易吗?” 男人嗤笑一声,走向她,一把掐住她的脖颈。 他的唇凑向她的耳边,伴着还未散去的烟草味,一个字一个字地吐出: “姜笙,你不是十八岁了。” 嗯,她能值这个价都是他开恩。 “又要到圣诞节了。” 他松开手,将地上那件吊带裙捡起来扔到她身上,上面还沾着触目的白色液体。 “一百万什么时候给我?”姜笙忍者痛起身去穿这条糟糕的裙子。 “账号,明天陈澄上班后安排他转给你。”或许是看不下去,路政泽一把扯下她穿了一半的裙子。 “留下来过夜,明早我会让人送新的衣服过来。”不容反驳的语气,说着路政泽一把按向她的肩,她太瘦了,一按便跌坐在沙发上。 男人庞大的身躯也倒了过来,他贴向她唇,让她喘不过气来,双手在她细嫩的皮肤上游离。 “阿泽,疼。” 在他撕吻着她的颈背时,她忍不住开口。 男人顿住,余光瞥了瞥女人身下那块儿干涸的红色。 “我带你去洗澡。”声音柔软,让姜笙有些恍惚。 路政泽一把将她抱起,轻飘飘地,像片羽毛。 她像只小猫躺在他怀里,她听见他的心跳,她嗅到他的呼吸。 浴缸里早已备好通过智能家具系统放满的温水,路政泽将她丢进去,自己则在一边冲澡。 “姜笙,明天到我公司人资部报道。” “哦。” “姜笙,明天开始搬到这里来住,我说的生活助理是24小时的。” “我不想住你那屋。”姜笙把头钻进水里。 路政泽关上水,大步跨过来,把她的脑袋从水里捞出。 “姜笙,少给自己立牌坊。”他把每个字都咬的极重,“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在客厅做。” 姜笙垂着头看着水面不回话,身体散架一般难受。 “你住地下室,一层都是你的。” 路政泽把她捞起来,给她擦拭身体,最后给她裹上那件被她脱在一旁的白色浴袍。 姜笙乖乖的任他布置,像个布娃娃。 “今晚睡一楼的房间,没有其他人来睡过。” 姜笙木讷的点点头,想转身出去。 路政泽一把拉过:“吹头。” 姜笙看着镜子里正在给自己吹头的路政泽,想起十年前在南川城,他也是这样给自己吹头。 少年人少年游,终不似年少情时。 “路兴年下个月14号出狱,你知道吗?”姜笙喃喃开口,提起路家那个已经成为禁忌的名字。 路兴年,路政泽同父异母的弟弟,十八岁时因故意伤害罪入狱。 随着这个名字,路政泽手臂的青筋暴起,他扔下吹风机,将姜笙整个身子转向他,然后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对上自己的眼睛。 “你要去接他?”路政泽声音颤抖着怒吼。 他无法克制,因为那个人,他的母亲至今还躺在医院。 “姜笙,别再在我面前提他,三个月后,你怎样再无关。” 路政泽慢慢地松开手,语气里带着一点祈求。 “对不起。”他松手的那刻,姜笙如同剔去骨头般跪到地上,嘴里只有止不住的歉意。 路政泽低头看她,眼里是三分怜三分恨。 他还是将她拾起,把她抱进了房间,与她同床而卧。 如果只剩三个月,他想与她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