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拥吻的两人紧紧贴在一起,随着唇齿间的气息,褚时渊眸中的烈火瞬间消了个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内心暗爽。 管你是母老虎还是母狮子,还不是被本王轻松拿下! 清冷的幽香辗转鼻息之间,褚时渊用力一嗅,忽然嘴唇一阵吃痛,随之而来的是下腹的疼痛,极凶猛的一脚踹向他两腿之间,踢了个正着。 “哎哟!”宣墨捂着眼睛不忍再看,这得多疼啊。 战风和战影夹紧双腿,这一脚踹了个结实,他们都能感觉到有多疼了。 褚时渊松开鱼羡之,下腹的疼痛不断袭来,他咬牙忍住,抹去嘴角的血迹,唇角忍不住慢慢翘了起来,似乎还在回味。 看着他这副挑衅的模样,鱼羡之唇角勾起一抹冷笑,眸中寒光一闪,然后继续一脚! 褚时渊那得意忘形的表情还僵在脸上,眼睛瞪得铜铃大,一双好看的剑眉拧在一起,脸上的颜色由红转白,转青,转灰,随即爆发一声怒吼:“啊!” 千防万防,母老虎难防,这一次鱼羡之居然踩他的脚! 鱼羡之站在原地,锐利的视线扫过褚时渊那张五彩缤纷的脸,唇角勾起一抹戏谑的弧度,转身潇洒离去。 宣墨战风战影三人齐齐摇头,哎,本来就不太行,这一脚踹上去,就算是神仙来了也救不活。 宣墨赶紧走上前去,拍了拍褚时渊的背,安慰道:“时渊别担心,大嫂一定给你找最好的御医!” 偌大的王府外,只剩大秦战神孤零零的一人,杵在原地一动不动。 回到褚玉苑,远远又飘来一阵药香,这次总算没有上次那么刺鼻,不用猜也知道,又是阿云和灵溪在搞什么有毒小汤药。 宣墨捏着鼻子,咳嗽了几声:“这什么味道,闻着一股苦味。” 鱼羡之表示这个味道已经算好的,之前不仅苦,还臭,简直是生化武器现世。 灵溪早早就站在门外,兴高采烈地欢迎鱼羡之回来,这一次桌上不是一碗汤药,而是两碗。 宣墨吓得瞬间后退几十米:“别告诉我另一碗是我的?我可不喝!” 阿云摇摇头,指着其中绿色的一碗说是给鱼羡之的,黑色的是给褚时渊的。 宣墨瞪大眼睛眨眨眼,转头用怜悯的眼神看向鱼羡之,脸上写着“祝你平安”四个大字。 阿云点点头,然后打了个手语:治不举,很有用 当然没有人看得懂手语,但是灵溪懂得一点点,所以由灵溪翻译给大家听。 一听竟然是“治不举,很有用”几个字,鱼羡之和宣墨齐齐愣住。 经过上一次的汤药事件,鱼羡之担心她们熬的药有问题,后来给大夫一瞧,才知道这里面大有学问,阿云的偏方确实有实际疗效。 但她之后也说了不需要什么“早生贵子汤药”,而阿云似乎明白了生不出孩子不是她的锅,所以转头给褚时渊熬起了药。 “这碗是什么?”鱼羡之指着那碗给她的绿色汤药,和上一次的味道明显不一样。 阿云指了指脸颊,这次不用灵溪翻译她也看懂了,是给她治疗脸上的疤痕的。 “我这疤痕已有好些年了,你确定这汤药管用?” 阿云用力点头,还用手势比出了:相信我! 既然阿云如此信誓旦旦,鱼羡之也不愿驳了她的好意,端起汤药在众人面前一饮而尽。 宣墨咂咂嘴,明明是别人喝的,怎么觉得苦味在她的嘴里蔓延呢,再看向桌上另一碗黑色汤药,她瞬间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一阵疾风呼啸而过,咱们尊贵的皇后娘娘端起桌上的黑色汤药,飞快走出大门,只留风中一句:“我端去给时渊,我一定亲眼看着他喝完!” “皇后娘娘真有趣呀!”灵溪捂嘴偷笑。 鱼羡之无奈耸肩,转身又向着阿云道:“阿云,是谁教你熬这些汤药的?” 阿云沉吟片刻,打了个手势:我师父 鱼羡之疑道:“那你师父呢?” 阿云:师父已经去世了 房内陷入片刻的沉寂,鱼羡之拍了拍她的肩:“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过些日子带你去看看赵献。” 阿云乖巧点头,眼神忽然落向桌上的包袱。 那是咱们大秦的皇后娘娘的小包袱,鱼羡之这才想起宣墨还没回来,准备去看看。 书房 褚时渊黑着脸,在宣墨的威逼利诱下喝下了那一碗苦汤药。 宣墨乐呵呵地看着碗底,渣都不剩,嘿嘿一笑:“时渊,好样的,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