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的,听到沈鹤这么说,脑子更乱了,“此话怎讲?” “昨夜晏安在我那宿下了,我见天色已晚,便忘告知府上。” “原是如此,那是我错过了犬子,那昨夜之事便就此揭过,犬子就有劳先生教导了。” “分内之事,我有个不情之请。” “先生请讲。” “在教导晏安之时,若无准许不可擅自走动,我不喜打扰。” “这个好说,我会让下人们注意的。” “多谢。” 转身看向思绪不知飘哪了的程辞,“晏安,时辰不早了,今日任务有些重,得抓紧了。” “哦,那你跟我来吧。” 话落便绕开程父和文姨娘大步往前走,沈鹤倒是向他们作了一下揖,才离开。 待两人离开后,程父的脸黑沉下来,推开靠在自己身上的文姨娘,“整日哭哭啼啼的像什么样子,让人看了笑话。” 文姨娘稳住身形,声音娇滴滴委屈的说道,“老爷,是妾身的错,妾身这就回房面壁思过去。” 看着文姨娘委屈的模样,程父心有不忍,“罢了,今日之事是你受委屈了,前些日子你看上的那个镯子我着人去买了,就当是补偿给你的。” “多谢老爷,老爷待我真好。”文姨娘依偎在程父怀里,程父也很是受用,搂着人往自己院子走去。 仁叔摇摇头,轻叹口气。 心里既为程辞高兴,又为程辞难过。 高兴的是程辞终于有人能护着他,难过的是程父对程辞的漠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