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我在先生眼里就是这般小气之人 ?”程辞坐直身子,不满地瞪着他。 沈鹤捏了捏他气鼓鼓的脸,笑着说道,“怎么会呢?我们晏安可是最为大气不拘小格之人。” 然后在他身边坐下,主动交代自己的身份,“你可曾听过摄政王?” 听到这,程辞坐直身子,不可置信睁大眼睛问道,“你就是那个舌战群儒,能文能武的,上京第一君子,那个摄政王?” 这些别人给他冠上的称号,在平日里听听倒也觉得还好,怎么从阿辞嘴里说出来就这般羞耻呢? 沈鹤掩唇轻咳,“这不过是外界给我冠上的名头罢了,我现在最喜欢的一个名头便是程晏安的夫君。” “嘁,少来,说正经的,你真是摄政王啊?”程辞打断沈鹤的施法,认真的问道。 “嗯,确实有个摄政王的虚名。” 程辞咽了咽口水,不太确定的问道,“那今早那个被唤作子黔的侄儿是当今皇上?” “嗯,他是皇上,更是我的侄儿,所以无需收敛自己,该是怎样便是怎样,你是他的长辈。” “可是....” “阿辞,我们沈家没那么多规矩,不管是什么身份,长辈便是长辈,哪怕他是皇上也是要尊重长辈的。”见程辞有些惶恐,沈鹤宽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