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宋太傅顿了顿,认真地看着沈鹤说道,“你要娶我孙儿可以,你得保证这一生都不会伤他,会护他一生周全。” “我以摄政王的身份起誓,我这辈子定不负程晏安,若是负了,此生我便爱而不得,不得好死。” 虽然只是一个口头上的承诺,但程辞和宋太傅还是稍微放心了一点。 前者是再一次确认自己是不是要和沈鹤携手共度一生,而后者则是知道沈鹤一旦许下承诺便一定会做到。 “好好好,既然如此,你们两之间的婚事我便同意了,你们小两口该干嘛干嘛去吧,老夫我就不奉陪了。” 宋太傅下了逐客令,两人拜别之后,便离开了宋太傅的院子。 “先生,上次你说有事同我外公商讨便是那条新的律令?” 程辞停下脚步,站在原地仰着头问道。 沈鹤眉眼温柔,温声回道,“嗯,与你有关的事情自然要早做打算。” “那你就不怕我对你无意?那你这计谋岂不是落空了?” “就算你对我无意也算不得计谋落空,虽说此计夹杂着我的私心,但也算是我在为天下百姓谋福,也不算此计谋没有用处。” “那先生当真是算无遗策啊!” “也不是算无遗策,至少阿辞的心思我便算不准。” “哪算不准了?” “先前我以为阿辞对我无意,都打算换个法子循序渐进来着,谁知阿辞一夜醉酒,酒后吐真言,向我表明心迹。” “???胡说,我怎么可能会向你表明心迹,定是你在套路我。” “阿辞这是想将我拐到手就不负责了?莫不是想要抛夫弃子了?”沈鹤双眸微眯,眼底透出危险的光芒。 “我没有,你别胡说,还有你哪来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