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晚晚用尽了全身力气将积压了多年的恨意吼出,泪珠从眼眶中缓缓滑落。 要不是走投无路,她又怎么会离开哥哥远走他乡,含辛茹苦地抚养着三个孩子? 可恨眼前的男人,竟然还有脸来指责她! “我逼死你?沐晚晚,你自己做了什么自己心里清楚!要不是你做了亏心事,又怎么会心里有鬼出车祸!?” 霍北枭气到了极点,一手拉着女人的手腕,一手捏住她的下巴,逼迫她和自己对视,“沐晚晚,是你……自作自受。” 沐晚晚被强迫着紧盯霍北枭的眼眸,心中的怒火仿佛那即将要爆裂的火山,汹涌的往外喷涌。 心针刺一般的痛。 她苦笑着,“我自作自受?呵……我当初嫁给你真是瞎了眼,霍北枭,我告诉你,那个嫁给你的沐晚晚已经死了,现在的我,是和你没有半毛钱关系的云倾慕!” 没有关系? 这一番话彻底激怒了霍北枭。 他原本就深邃的眼眸此时更是深不见底,复杂的情绪纠缠在一起,闪烁着忽明忽暗的光。 他俯下身子,微凉的声音像是淬了醉人的毒药,“沐晚晚,你听着,我不管你是谁,你永远都是我霍北枭的女人,你永远也别想逃出我的手掌心!” 疯子! 真是个疯子! 沐晚晚浑身一颤,接着 激烈地挣扎了起来,“霍北枭,我就算是再死一百次,也不会再和你有一丝一毫的关系,你快点放开我,不然我就报警了!” 霍北枭冷哼,“报警?好啊,我正好告诉警察今日霍氏大楼闯入了一个贼。” “看你还怎么救你哥哥?” 沐晚晚顿时一僵脸色惨白。 糟糕,她一时生气,竟然忘了她是来偷东西的。 虽然这渣男和那对姐妹花陷害哥哥在先,但要是被抓去警察局,那她手里的监控带肯定也会被一起收走。 到时候要想为哥哥翻案可就难了。 她愤恨地瞪了霍北枭一眼,不甘混合着怒意涌上心头,她不禁破口大骂道:“你这个薄情寡义,作恶多端,狠辣无耻的人渣!” 仗着自己有钱有地位就为所欲为,不仅背叛了她,还肆意地污蔑她那无辜的哥哥。 甚至连她的孩子都被他诬陷。 简直该死! 沐晚晚看着霍北枭,眼里的恨意几乎化作实质,像是利刃般刺向眼前的男人。 无数个惊醒的夜晚,她都只能坐在床边,满头冷汗地在那段痛苦的记忆中反复挣扎。 那背叛的苦涩,那肉体的疼痛,都像是梦魇般对她纠缠不久,即便过去了几年,也无数次在她的梦中出现。 霍北枭看着她眼中浓烈的恨意,不知怎得,心口突然猛 烈地疼了起来。 他看着她脸上的怒火,看着她眼底的悲凉,无数的情绪像潮水般向他涌来,几乎将他溺毙。 可恶,他还没有指责她对他的背叛,她却好像是受了莫大的痛苦一般。 她怎么敢! 霍北枭捏着沐晚晚下巴的手猛地用力,几乎将她的下颌捏碎,眸子里的怒火似乎都要将他燃烧殆尽一般。 他死死地盯着女人,薄唇一张一合,声音低沉的宛如地狱来的修罗,“你再说一遍?” 沐晚晚心尖一颤,她侧头避过他可怖的目光,嘴硬道:“再说十遍又怎么样,你就是个十恶不赦的人渣!” 话音未落,她就觉得身体忽然被人向上一抬,接着重重地落在了一旁的沙发上,瞬间失重的眩晕感让她神情一愣。 下一秒,浓烈的乌木沉香瞬间朝她侵袭而来,温热而有力的男性躯体如山般压了下来,顷刻间便让她动弹不得。 “你这个疯子!你要干什么!放开我!” 沐晚晚的身体完全被男人坚硬的身躯桎梏住,她猛烈地挣扎了数次,却没有任何的效果,只得仰头瞪着霍北枭。 男人的黑眸如一汪深不见底的幽潭,盯着身下的沐晚晚,在她的拼命挣扎下,那原本就轻薄的黑衣已然被扯开了一个大.大的口子,露出一片雪白的春光。 在那纤细的后腰 上,更是赫然有着一颗红豆大小的黑痣! “果然是你沐晚晚!” 霍北枭咬着牙开口道,看着那白皙的肌肤,深邃的眸中涌起一片深不可见底的黑雾。 他伸手,猛地将沐晚晚的双手扣在身后,她大惊:“你要干什么?” “你是我的妻子,你觉得我应该干什么?” 听到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