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王爷,大事不好了,乐善大人还有他的妾室被,被烧死在府邸了!”管家匆忙来报。
“什么!这怎么可能?谁干的?”太平王耶律罨撒葛大惊失色,自己可没下令要杀乐善啊!
“王爷,没有人知道是谁干的,乐善大人家已经一堆灰烬了,可能是,是咱们族人干的!”
当耶律李胡听说乐善被烧死时,面如死灰,自己的钱哪!全没了。该死的耶律敌烈,一定是他!没完了!
“陛下,乐善他,他应该是被仇视汉人的族人所杀,仵作在他的尸体上发现他被烧死之前是被捆绑的,他的妾也一样。”太平王向皇帝耶律璟说道。
“死就死了吧!”
“不过,陛下!建城的银子都没了,应该也是一同被偷了。”
“什么?千万两银子怎么会放在乐善家,又怎么出城的!”耶律璟闻所未闻过,这事太过离奇了!
“陛下,臣弟认为这银子应该还在城中。”
“搜,给我搜!必须找到!”
娥皇接到于乐的来信后,高兴得一夜没睡,相公就要回来了,嘿嘿!真是的,又有银子要回来了,烦人,嘻嘻!
“娥皇姐姐,那个晴儿处理了吗?”
“嗯,相公说处理了。”
“那就好,唉,要不是我整理郑耀光的文件还真难发现,藏得可真深啊!”
“是啊!相公都被骗了,灵儿跟春意也都不知道她的身份!太可怕了,不过,嘻嘻,这也是好事!”
“姐姐说的好事,是让咱们家爷后怕了,以后不能随便找女人了是吗?”
“是啊,哈哈!蕊儿你可真是太聪明了。”
“姐姐,你,你能不能矜持些,看你都什么样子了,姐夫回来还能喜欢你吗!一点主妇的样子都没有,唉!”小女英的插言破坏了娥皇的好心情,最近这丫头总跟自己做对,真是上辈子欠她的了,比自己的孩子都难管了。
“你最近为什么挨夫子的骂呀?”
“姐姐,我姐夫可是说了,要随性,想玩就玩,想学就学,我现在是想在学堂里玩,回到家里还想玩,可夫子不让我在学堂里玩,那怎么行哪!我只听我姐夫的,我最喜欢姐夫了。嘻嘻!”如今八岁的小女英出落成小大人了,就是顽劣许多,与历史上的小周后可是千差万别。
“你姐夫可是来信说了,如果你不好好学习,他回来就不理你了,最重要的是不给你做好吃的了。”
“啊!不会吧,你骗人,姐夫才不会呢!你骗人,呜呜......”
“哭也没用,给,这是姐夫的来信,你自己看吧!”娥皇刚说完,手里的信就被小女英给抢去了。
“嘿嘿,姐夫最好了,总是想人家!”不过脸色却越来越不好看了。
“姐,你可真坏呀!你怎么什么事都跟姐夫说啊!我,我不喜欢你了,哼!我烦你!呜呜......”跑了。
娥皇一声叹息,自己这个妹妹只能是相公治了。
“娥皇姐姐,爷他说要去沙城看看,然后去北汉,还有凉州和吐蕃,这一圈下来不得到年底啊!”
“唉,挡也挡不住啊!去就去吧!反正回来就是好事,不用两地分居了。姐妹们都想爷想疯了,每人写信都几页,相公可是说了,看咱们的信一看就差不多二三个时辰。”
“灵儿跟春意是不是也要回来啊!”
“相公的意思是景阳去了后表现得也不错,况且灵儿也有了身孕就让她们回来吧!”
“春意姐的事,相公说怎么办了吗?”
“这不是在找名医吗!这身体好好的也看不出啥毛病啊!就是怀不上,真是愁人哪!”
如今于乐再次诈死成功离开了上京前往沙城,这次辽国之行,历时两年虽说失败了,不过还是达到了一些目的,让太平王回归,杀了萧思温,灭了韩德让全家,让耶律休哥去放牧,辽国的朝廷应该不会消停的,自己在走的时候分别给耶律李胡和耶律敌烈写了匿名信,告诉他们要忍耐,因为他们内部有鬼,他们的一切都在耶律璟的掌控下,这样他们的造反就不会这么容易被耶律璟扑灭,辽国的内乱不会短暂地停止。周国马上就要攻辽了,希望自己的信能起到作用,更希望柴荣不要那么快的死。
于乐一直认为柴荣的死是个阴谋,历史上记载的柴荣之死并不清晰,只是说公元959年,柴荣亲征伐辽,直取幽州(北京)。车驾至瓦桥关,探听到辽军已经望风披靡,非常高兴,认为大功将成,于是登高台,视察六军。这时,有父老乡亲百余人,持牛酒进献,柴荣问:“此地叫什么名字?”父老答道:“历世相传,称之为病龙台。”柴荣闻言默然,于是骑马离去。当夜,柴荣就开始生病。次日,病情愈加紧急,只得班师回朝,不久后病逝。三十多岁的人而且还是皇帝怎么会突然得疾呢,一定是阴谋,于乐已经成为阴谋论的最大支持者。
“校长,您终于又来了,嘿嘿!”蒙阗见到于乐后喜出望外。
于乐希望在回沙城的路上能再次遇到铁木真,可惜没碰上,估计人家是一路向西了。
“蒙阗,你干得不错,沙城现在应该有万人了吧?”
“哈哈,校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