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否认,向真真这样的一张漂亮的脸蛋在大环境中,也许是可以比别人少讲几分道理。 林况不过是个俗人,对她一再耐心,也多有被她吸引的成分在。 雄性人类进化得不算完全,一旦开始分泌荷尔蒙,行为就好似很难受到社会道德的束缚,王砚大概就属于完全没进化。 可林况是单身,不存在任何道义上的亏欠,更何况他本就为她吸引。 他没有推开她。 她柔顺的长发一次次蹭过他的脖颈,难以言喻的酥麻漫入肌理,多巴胺随着奔腾的血液游走,心脏极速收缩、扩张,他不由自主地仰起头,任由她撬开齿关,用柔软香甜的唇舌在他身上肆意放火,翻弄搅乱。 她的吻是一枚香甜的巧克力糖,反复碾转中融化递质,急促的呼吸交织震颤,林况抬手按住了她的后脑,在隐忍的喘息中加深勾缠,撩开发丝,逐步下移。 事情似乎变了走向,向真真的衬衫绉成一团,几乎遮不住漫漫春光,她一面仰着头回应,一面伸手要去拉床头的柜子。 柜子“哗”地一声打开了。她放开了他侧身去翻,表情变得有些奇怪。 “你这里没有?”向真真突然笑了一声,“用完了?还是…?” 林况很快明白她在找什么,心骤然加速,他坐起来,揉了揉发烫的耳朵,说道,“我…没有。” 向真真也不知信了没有,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俯身爬过来揽住了他的脖颈,诱导着开口道,“王砚那肯定有吧?” 有肯定是有,但是这样也太快了。 她的唇色润泽靡艳,白藕一样的手臂拢住他,将明晃晃的春光送到了他眼前。 这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可林况知道,女孩儿能在纳入式中得到快慰的并不多,她想这样做,无非就是为了取悦他。 他是被取悦到了,可他并不需要这样肤浅的一段关系。 早上小粉丝眼肿神伤的模样还在眼前,他不可能将同样的伤害施加在向真真身上。 蓉城和雾城不远,他的职业自由度又高,既然他们彼此吸引,他做出一些让步,去蓉城和她慢慢发展也不是不可以。 林况伸手把她崩开的衬衫扣子一个个扣紧,遮住了她锁骨附近的红痕。 他自觉自己并没有很用力地吻她,怎会弄出这么多痕迹来,失控成这个样子,实在是意料之外。 林况后知后觉泛上些羞赧,他说道,“算了,苏意,我不会随意对待你,我们以后慢慢来。” 他问,“你是在蓉城读书么,还是已经工作了?” “慢慢来?”向真真自动忽略了他的提问,仰头眨了眨眼,“可是我饿了。” “…饿…了?” 这是什么虎狼之词,林况脸像滚过了炙火,犹豫道,“可是…” 她靠近了些,贴在他唇上低语,“我们睡一觉,那这里也成了是我睡觉的地方、我的卧室,可以按我的规矩来,应该是这样理解吧?” “…什么?” 林况愣了一下,等他明白过来,整个人犹如冷水浇头,他不可思议地推开她,声音艰涩,“所以,你就为了在卧室吃饭,才要和我睡觉?” 向真真“嗯”了一声,理所当然地反问,“不然呢?” 林况隐约感觉到她可能理解能力有点问题,但是没想到能歪到这个程度。 他知道世界上有一种人以自我为中心,很少有利他性的思维。 比如他在等车的时候问她为什么捡块石头。正常人听了肯定第一直觉是回答这个行为的“目的性”,即:我捡石头为了扔那坏蛋。 可向真真不同,她答的是“缘由性”。即:这块石头相较于其他石头来得干净。因为在她的思维中,并不需要向他人解释目的,在她看来,她的行为属于完全必要,是不接受社会公德审判的。 所以她吻他,也和捡石头行为类似。意图通过与他产生亲密关系,来享受后续更大的权限。 “谎哥,怎么了?”她靠过来坐在他身上,引着白嫩的脖颈试图亲吻他。 他撇过头避开了侵袭,抬手握住向真真的腰窝,轻易把她掼进了旁边柔软蓬松的被子里。 向真真爬起来撩开蓬乱的黑发,给了他一个不解的眼神。 林况霍然站起身来,用手背用力揩去了嘴角暧昧的水泽,冷冷地看着她,“你给我去一楼吃,厨房有微波炉,自己加热。” 向真真惊了,“为什么?” “要么你就饿着吧!” 林况实在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