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简直就是噩梦。 有时候可能仅仅一个流言,就能逼死一个无辜的女人。 而且如果没有他们出现,王天宝的所作所为就是在谋杀,杀死一个被他欺辱践踏的女人。 啊? 众人听得迷迷糊糊的,王天宝确实该死,但是好像有哪里不对劲,□□,不贞不洁,不是一般指的是女人,男人不该是风流吗? “不,族长救命啊,我不想死。”王天宝不敢恳求萧沫俩人,却抱着族长的大腿哀求,“饶我一命,我发誓以后再也不敢了,千万不要把我浸猪笼啊!” “不行,天宝不能死,他死了我怎么活啊?”他的妻子哭天抹泪,跪地一起求,“族长,你不能听他们的啊!” 王天宝的父母也颤颤巍巍地扶着来了,他们躲在一边听了半天,已经知道自己儿子做了什么混账事。 可是再羞愧,也不能眼睁睁看自己儿子去死啊! 王父对着族长跪下:“族长,我只有天宝一个儿子,他如今膝下连个独苗苗也没有。侵猪笼就是逼他去死,这是让我这一支断子绝孙啊。族长,我们都是同一个祖宗的,你怎么忍心?” 他妻子道:“我们磕头道歉,我们赔礼赎罪,让我们做什么都行,哪怕是打他板子呢,但不能送他去死啊!” 跟王家亲近的人都忍不住纷纷开口求情,王天宝是做错了事,但是想到他连继承香火的后代都没有就死了,就觉得太残忍了。 王族长私心里也不想王天宝去死,而且是以浸猪笼这么难堪的方式去死,他们毕竟有着血缘关系。 “贵人,你看,王天宝也罪不至死,能不能,能不能小惩大诫,饶他一条狗命啊?”他小心翼翼地求情。 萧沫却觉得真是可笑。 她漂亮的星眸沁出冷霜,讥诮地勾了勾唇:“罪不至死?照这么说,先前王夫人也不过是与人通奸而已,没有伤害你们村里其他人,也是罪不至死,怎么不见有人为她求情,而是迫不及待地要将人浸猪笼逼死呢?” “同样是人,如今事实清楚,罪行斑斑,你们却为一个加害他人的□□犯求情。就因为他是个男人,没有生下儿子传宗接代,就值得你们同情了?” “他没有儿子继承香火很重要吗?是他家有皇位等着继承,你们上赶着分一杯羹吗?”萧沫的戾气一阵一阵地涌上来,恨不得干死所有不知所谓的人,“今日如果没有揭穿真相,王夫人早已被害死了,没有了父母照顾,她的女儿也未必活得了,她也没有香火继承,你们怎么不去同情她?” 萧沫冷冷地扫视过他们:“两条人命,到时你们都是害死她们的帮凶。” 受害者和加害者放在一个天秤上,人们竟然朝加害者方倾倒,简直是笑话。 人潮一阵骚动,帮凶什么的,是不是太过分了? “要浸猪笼也是男女一起,反正王寡妇也不干不净了。”有人小声嘀咕着。 “男人和女人怎么一样,王家可只有王天宝一个儿子,没有孙子可就绝后了。”谁也不想承认自己做了帮凶。 有人无所谓王天宝的死活,有人则是觉得这样处置太严重了,大家吵吵闹闹七嘴八舌的。 王族长觉得头晕,他现在有些后悔自己将萧沫俩人带回来了 ,这俩人百无禁忌,背景莫测,他得罪不起啊! 可是又不能真的看着王天宝去死。 “贵人,......”王族长目露乞求。 “罢了,王族长既然如此为难,不如报官将人交于官府处置。”韩重元幽幽地道,“□□亲属,份属十恶不赦内乱之罪,不过仗一百,流放三千里而已。王族长,你说呢?” 王族长颤了颤,胡子抖动。 他知道这是威胁,不说王天宝能不能熬得住刑仗一百,徒三千里,就算是他侥幸不死,星落村的名声却完了。 一般通奸之事都是由宗族私下处以私刑,很少闹到明面上去,有什么宗族都悄悄掩盖了。 如果王天宝□□亲属这样大逆不道败坏人伦之事宣扬出去,谁还看得上星落村,往后村中男女嫁娶之事必然受影响。 这不是一家一户的事,而是整个村子都要受到牵连。 而且,王族长心里明白,贵人们不想王天宝活,那他活得过今天,也活不过明天。 “族长,你不能帮着外人害天宝啊!”王父急切地道。 王族长面色沉痛,叹息:“天宝做下错事,就要承担后果。” 眼见族长似乎要放弃自己,王天宝不甘心地转了转眼珠,忽然大声道:“这是我们星落村自己的事,为什么要外人来插手?大家一起把人赶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