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语说,耳朵发烫是有人想,而花音感觉自己的耳朵都要被某个人烫熟了。 一整个晨训,流川枫休息了就会偷看她,在忙的时候,也会偶尔停下,看她在做什么。 但是只要花音视线看过去,他立刻收回视线。 莫名其妙,今天吃错了什么药? 正想着,他又扭头看了她一眼。 花音:…? 彩子抱着记录本,无意中扫到花音的耳垂,问:“音酱,你耳朵怎么这么红?” 她伸手摸了摸,有些惊讶。 花音的耳垂最为敏感,被这么一摸,受不住刺激似的微颤,茫然又无措地避开彩子的毒手。 被花音这副模样弄得心痒痒的,彩子直接挂在她的身上,不让她逃避,伸手对她的耳垂捏了两下。 圆巧饱满,手感很好。 彩子没忍住,指腹按住它,揉面团般,一揉再揉。 一股电流般的感觉瞬间传遍全身,直揉得花音痒出泪花来,她声音微糯和煦,“…阿彩别闹!” “哈哈哈原来音酱怕这个啊!” 花音耳垂和眼尾都染上了鲜艳的颜色,在如脂的肌肤上亮得惊人,浅色眸子雾雨朦胧,好看得不行。 “诶,流川,你看啥?” 三井在流川枫面前晃了晃手,有些疑惑地顺着他的目光望去。 刚刚流川枫那眼神,有点可怕啊。 宫城一副“你是白痴吗”的眼神看向三井:“你说流川看啥?” 三井之美男疑惑:“我只是搞不懂,为什么他看女生嬉闹,像是一副要吃人的样子?” 流川枫一言不发,喉结稍绷紧,收回视线,沉着脸继续练球。 …… 天说变就变,刚刚还晴空万里,一转眼却是处处惊雷。 花音蹙着眉朝天空望去, 密密的细小水珠汇成了潺潺的小溪而下。这场雨颇为磅礴浩荡,却又稳扎稳打地慢慢降落着。 闷闷的雷声响起,她收起赏雨的心思,直接冲去教室显然不明智。 此时篮球馆清寂,根本没有人,蹭伞是不可能了。 看那边墙角的那些花和植物啊,都被淋得七零八落、狼狈不堪。 也好,她回去睡个懒觉。 正想着,身旁走来一人。 抬眸,流川枫清俊冷淡的脸映入眼帘,“一起么?” 花音收回视线,摇头,“谢谢,不了。” 流川枫原地站了一会儿,不咸不淡:“为什么。” 花音看了眼他手中的折叠伞:“…伞太小。” 那把精致的折叠伞,对他们而言明显是不够用的。 而且,她也不能告诉他自己想逃课吧,这可是不好的示范。 过了一会,流川枫神色平淡,把手中的伞塞进她的手里,接着疾步走进大雨中。 “诶流川——” 雨水不断地倾泻而下,仿佛将他们隔绝在两种不同的天地中。流川枫的衣服已经完全被淋透,却仍然没有回过头来。 着急的花音拼命寻找高档雨伞的开关,但由于它的按钮设计得太隐形了,她花了不少力气才打开它。 但此时,哪里还有流川枫的身影。 下午,湘北篮球馆。 加奈背着书包进入篮球馆,视线在四周扫了一圈。 流川命见到她如临大敌,暗暗唾弃: “看啊!二年级的加奈又来找流川君了,好烦啊!” “她的脸皮怎么这么厚啊?” “好讨厌啊,她什么时候才死心?” 加奈无视他人的议论,她看到花音,转了方向,拎着咖啡径直走过去。 书包上挂着一个玩偶,还有一串亮晶晶的珠子,走路时,跟着晃悠,一边哗啦啦响。 “呐,给你。” 花音惊讶:“你确定给我的?” 加奈点头:“当然啦,毕竟救命之恩。” 其实加奈心里有点愧疚,昨天要不是她拉着花音逛街,花音就不会“失恋”。 救命之恩搞得像恩将仇报了。 花音接过,打趣:“你的命就值一杯咖啡呀?” 篮球场传来欢呼,加奈偏头,发现是流川枫又进了一个球。 敏锐察觉到流川枫若有似无地视线,加奈声音加大了几个分贝:“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