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到你半死不活,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何金条闻后啊啊啊地怪叫,骂道:“你这般对我不得不好死。我要找族长理论。” 何母冷笑:“你之前那般对我,我也说你不得好死,那你怎么不去死?还找族长,何家都从祖地搬家几十年了,去哪里找族长。” 何金条年过半百的人居然哭诉道:“我要找村长理论!” 何母依着门口,一副胜利者的姿态,“找村长理论没用。村长不管家庭纷争。” “我要找警察。” “镇上警察很忙,一般不下乡。” ...... 何皎挠着脑袋,对一旁沉默的冼白小声说:“我妈对我爸这样算不算家暴?” 冼白看到这么彪悍的何母有些懵,也小声回道:“好像算吧。不过你爸确实欠收拾。” 何皎内心幸灾乐祸,表面上却是一本正经地说:“这毕竟是家事,我一个出嫁女不好插手。反正警察也不会管家事,只要不出人命,都关门调解式解决。我们还是开溜吧。” 再次确认何母之前被何父打后并无大碍,两人告辞,临走前问何大福:“爸以后难道要住在这里,跟你们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