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见这儿有人动手打架,立即围过来。 秦復不想第一天入学就被记过,还被程维扬记恨上,同他解释:“你的小白是被人丢溪水里淹死的。” “我不管!我的小白是在你手里死的,你还我小白。”又挥着拳头扑上去。 秦復本来就一肚子火,程维扬现在不理智,他更恼火,直接出手将其双手反剪,如在丰县客栈一般,将他按在饭堂前廊柱子上。 旁边年长的学子一边上来拉开他们,一边对秦復呵斥住手。 秦復也松开手,程维扬哪里肯罢休,抬脚朝他踹去。秦復直接将他的脚踢开,程维扬一只脚没站稳仰面摔下台阶,秦復瞬即抓住对方手臂将人拉住。 程维扬又要动手,被涌上来的同窗拉住。 如今对方情绪激动,他不再解释。 “小白是在我这儿死的,但不是我弄死的,我会给你找出凶手。”拎着滴水的包裹离开。 程维扬拎着笼子,小白躺着毫无生气,他伤心眼眶通红。 小心翼翼将小白从笼子里捧出来,小心抚摸,“小白,我会替你报仇的。” 秦復现在也很想找到那两个学子,但是入学的事情还是要先办。 他先去找自己的宿舍,他选择的是四个人一间,人多他太吵,人少又冷清,四个人刚刚好。 其实四个人的宿舍,实际加上他也就住三个人。 另外两人和他年纪相仿,都是去年考取秀才功名,今年来此求学,也只比他早来一个多月。二人都非炎州人,一个来自南方,一个来自北方。 斋长是位年轻人,带着他领了被褥等生活所需,和一本册子。 册子是白水书院的简介和如今书院的院规。册子里夹着一张白水书院平面草图,主要的建筑都有标注。 书院占地面积大,地势又复杂,有了草图一目了然。 斋长又向他介绍一番,告诉他到藏书阁前的长廊去抄课表。 他见斋长亲和,便向他询问那两位带着自己报名的学子身份。 没有画像,他只能空口描述,斋长脑海根本拼凑不出对方模样,笑着摇头,并询问:“你要去谢他们吗?其实不必,书院的师兄师弟都很热情,帮新来的师弟是常事。” 秦復心里呵呵。 我谢他们?我现在想把他们按在地上暴打一顿,再丢溪水里泡一夜。 他还是笑笑应下,谢过斋长。 同宿舍的学子见他过来光秃秃的,除了打湿的一个包裹什么都没有,以为他是东西在别处不方便去拿,还热心地想要帮忙。 秦復又向两位学子打听那两位带领他的学子,他们也都不知道。 他整理好床铺跑去守卫处打听,他进门的时候,守卫见过接他的两位学子,守卫说看着面熟,但是不认识,也提供不了更多的线索。 他实在想不通这两个人为何这么针对他。 整个书院与他打过交道的只有程维扬,小白都死了,这件事肯定不是程维扬干的。 如果是当日替程维扬打抱不平会武功的学子,也不会弄死小白。 对方明显和自己有仇,想要报复。 除了这两人也就只有那个关禁闭的学子。那夜灯光昏暗,对方根本没有看到他的脸,甚至不知道他叫什么,更不会知道他今日入学白水书院。 怎么可能报复他? 秦復坐在一座亭子里,靠着廊柱左想右想,想不通。 难不成还是王乔他们? 干过收买夫子,逼走夫子,给他下药的事情,干这件事也不是不可能。 目前唯一的可能性只剩下他们了。 越想越觉得可能,他越想刀了这几人。 一个下午没有找到那两位学子,晚饭时间他早早去饭堂,坐在一个不起眼的位置,打量从大门进来的学子,试图寻找那两位学子。 一顿饭快结束,眼睛都看酸了也没有瞧见那两人,倒是瞧见了程维扬和他的同窗。 大约还在为小白难过,脸色不太好,情绪也不高,也没什么胃口,晚饭只打了一点饭。 没想到一只小白鼠会让他这么难过。 秦復犹豫要不要过去,程维扬见到他,放下饭菜就气势汹汹地朝他这边过来。 也恰在这时,他看到了早上那两位学子中看行李的那位。 程维扬怒火冲冲地走到跟前,又是要开干的架势,他一把将人拉到身边按坐下,伸手捂着他的嘴,让他先别大喊大叫。 “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