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瑾芳说:“帮帮我,我不能自己拿汤过去。。。” 若儿想了半天,一咬牙,说道:“好吧,可是。。。成与不成,我可是说不准。” 谢瑾芳说:“只要你肯帮我,我就感激在心。” 若儿拿着小纸包出去了,谢瑾芳等了一会儿,悄悄的往谢老爷的书房去了。 她一路上小心的观察着,好在运气好,没有遇到什么人。她走进了书房,里面是一张很大的桌子,她翻了翻,没有找到信。她又四处看了看,发现有一个大盒子,里面装的都是些没有多大用处的书册,她走过去,又翻了翻,终于看到那封信。她如获至宝,拿起信,看了一遍,然后把信揣在怀里,急匆匆的回去了。 当天夜里,谢瑾芳带着若儿和她所有的积蓄,悄悄从后面的小角门出了府。他们走到城门,等着天亮。 这时,忽然来了一个商队,谢瑾芳躲到了一边。那商队里,王鹏骑着马,无意中往路边一看,就叫道:“咦,若儿,你怎么在这里?” 若儿仔细一看:“咦,是王鹏大哥。” 谢谨芳就问道:“你认识他?” 若儿说:“王大哥是肖公子的亲随,我去送过几次东西,所以认识了。” 谢瑾芳一听说是肖云齐,不由得又是羞又是恼,可是,又觉得很幸运。 若儿上前说:“王大哥,我们要去南郡,能不能捎我们一段?” 王鹏说:“我得问问公子。”说着,往一辆马车去了。 谢瑾芳听说,肖云齐也在商队里,不觉又惊又喜。 不一会儿,王鹏过来了,对谢瑾芳说:“谢小姐,我们公子请你过去。” 谢瑾芳来到马车前,若儿扶了她上车,谢瑾芳挑开车帘,往里面一看,一个锦衣公子,坐在马车里。 她不好意思仔细看,慢慢进了车内,坐到了旁边。 肖齐云见她身穿着素色衣裳,头上只是根银簪,粉黛不施,但是自有一番风流韵味,不觉多看了几眼。 谢瑾芳拘谨的说道:“肖公子。。多谢您。。。” 肖齐云笑道:“你这是干什么?一个人跑出来,为了什么事情?” 谢瑾芳张了张嘴,终于还是什么也没有说。 肖齐云不好再问,只得说:“我要去南郡的北部,把今年的茶叶收上来,送回京城,你是要去哪里?” 谢瑾芳低声说:“我要去南郡的滇南城,去找我舅舅。” 肖齐云说:“我只能带你到南郡的饶阳城,这再往南,就只有你自己想办法了。” 谢瑾芳说道:“这就已经很感激了。” 肖齐云就随便说起闲话来。谢瑾芳慢慢也放松下来,和他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 到了投宿的客栈,肖齐云对王鹏说:“给谢小姐主仆找一间大一点的屋子。” 王鹏就立刻去了。 不多时,伙计迎了出来:“几位,里面请。” 谢瑾芳带着若儿,随着伙计来到一间上房,伙计说:“这上房只有这一间了,那位公子说,房间给您住。您要是需要什么,叫我就行了。” 若儿问:“店里可有热水?我们小姐要洗漱。” 伙计说:“热水我这就送过来,一会儿就该吃晚饭了,我们店里的饭菜还是很有特色的。”说着,就出去了,不一会儿打来了热水。 谢瑾芳洗漱之后,躺在床上,动弹不得,“天啊,我要累死了,这坐马车,怎么也这样累人?” 若儿说:“您当初还说,要走到南郡呢。这可不是轻松多了?” 谢瑾芳说:“怪不得人家都说,出门万事难。真是这话说的没错。” 若儿说:“如今是幸运,遇到了肖公子,您的心思。。。” 谢瑾芳说:“聘者为妻,奔者为妾。肖公子身后是他的家族,我有什么心思,也没有用。” 若儿叹息说:“小姐,您的婚事怎么就这样难!” 谢瑾芳说:“但愿能找到舅舅,好歹是亲人,不会看着我不管。” 若儿也是叹息。 肖齐云这边问王鹏,“谢小姐究竟是怎么回事?” 王鹏说:“听若儿说,好像是她继母逼她给一个老男人续弦,她不愿意,离开家去找她舅舅。” 肖齐云说:“她舅舅早干什么去了?为什么不派人来接?让她一个人到那么远去?” 王鹏说:“听那个意思,好像她舅舅只来过一封信,平时并没有往来。。。” 肖齐云不由得站了起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