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精神明显一松,应上:“嗯,喜欢,这名字甚好。” “……” 谢执笑了:“小满这乳名也好。何须多虑盈亏事,终归小满胜万全。” 陛下愣了一瞬:“别以为跟我扯了句诗句我就不知道了,你摸着你良心说,你当初取这乳名的时候,是不是就是看阿墨是小满之日被你捡到的。” 他这话也没错,当初的谢执确实就是这么想的。她的出生的日子并非小满当日,但谢执还是以遇见她的第一面定为了她的生辰。他给了她新生,摆脱之前的所有,现在的京墨应得天下最好。 “是在小满之日与小满相遇,上天眷顾叔父,所以喜欢小满。”他嗓音低哑。 京墨等着他的后半句,所以喜欢小满,给她取名小满。但他并未再开口,神色浅笑。 “行,”陛下从也不是强人所难的之人,“你们不愿,朕便不改。说来,阿墨的及笄之礼,可是要在宫中大办。以往每年生辰,朕说给你宫廷之中设宴,小满都要与宋家人一同过。这才可是及笄之礼,不可再随意了。正好,北康王也回来了,你也劝劝她,这姑娘家,一生一次的事情,不可忽视。难不成今年还同宋家人一起过。” 谢执轻嗯了一声:“是该劝劝。” 陛下:“听听,阿墨听听你叔父的话,你……” “小满今年可得是陪叔父过了,再陪旁人,叔父可是会生气的。”他眼巴巴的看着。 旁人?陛下的手指了指自己。“哎哟……朕怎么就是旁人了,朕……” “好。”京墨点头,应了下去。 “那什么,我感觉那我们之间有些距离了,”陛下吸了一口气。 “太子求见。” 宫殿门口传来了传报的声音。 徐知聿生的也是好看的。皇家人的长相,似乎就没有差的。见到他的人都常说他最是长得像年轻时候的陛下,整个人丰神俊朗又透着与生俱来的高贵,大步而来,对着陛下行礼:“儿臣参见父皇。” 见他来,论规矩,京墨便是要起身行礼,可还未站起,谢执就将她拉住,眼中笑盈盈的,声音很淡:“何必给他行礼。” “叔父,规矩如此的。”京墨拍了拍他的手,还是站起了身子,朝徐知聿俯身行礼。 “不必多礼。”徐知聿见她,眼中柔情上几分,上前将她微微扶起。 谢执的目光复杂的落在京墨衣袖处被他所触碰的地方,有了寒意。 而坐在高位上的陛下,两眼微微眯着,笑意更甚。 徐知聿的目光在她的身上环视一圈,这才歉意道:“阿墨,我不知我送给北康王的姑娘胆子这般大,竟是入了你的房间,你可是有吓着。” 原是为了这件事。京墨摇头:“无事的。” “无事便好,”他松了一口气,“是我的错,我没有管教好,今日北康王已是将她们二人送回,往后不会再有这种事情了。” 京墨还未开口,陛下便是先说道:“你这臭小子,小的时候就害京墨受伤,长大了怎么还不小心些,这么混。” “是,是我不好。”徐知聿全都受着,对上京墨一笑,“从小就混。” 其实他们虽是自小相识,但并未见过几面。京墨除了认识他,对他是没有什么印象的。她也不知何时自己同太子有了这般好的关系。 出于礼貌,京墨还是附和上了规矩的笑意:“太子严重了,都是无心之举,京墨并未放在心上。” 陛下看着这两孩子,越看越是喜欢:“哎呀,阿墨,你看看朕的聿儿,模样可好,可是……” “既是做了错事,要道歉,就离我们远些。”谢执站起了身子,将人拉到了他的身旁。 京墨惊讶的看着他,他那双黑眸子就这么浅浅的望着徐知聿。 这般惊讶的,除了京墨,还有陛下,还有眼前的徐知聿。 本还想着变成一家人的陛下立马圆场:“北康王向来是护着阿墨的,是是是,此事,我们聿儿有错,要好生赔罪,快,聿儿。” 陛下知道京墨在谢执的心中分量是有多种。当初离开长安城时,便是对他几乎是威逼利诱的让他待京墨要上万万的心,回来的战书,十句话,五句是军情,五句都是询问京墨。回到长安城第一日,便就是询问可是待她好,不知的,还以为京墨是他亲生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