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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辰之礼(二十八)(1 / 2)

他步伐走的偏快,京墨平日里端庄而行,跟上他还得加快些步伐。

入的应该是谢执在此处的房间。

京墨坐在椅凳上,环视了屋子一圈,询问道:“叔父,不去吃饭吗。”玩了一上午,真就是有些饿了。

“嗯,待会儿有人送来,”谢执拿起桌上的一个糕点递到了她面前,漆黑的眸子涌动着波光,“在外面,总觉得不安全。”

其实也好,多吓了几次,胆子也给吓出来了,再说,谢执在身边,多注意些,不去碰那些吓人的东西就好了。总不能今日一整天就待在屋子中吧。京墨:“叔父,我方才听人说,这儿的人都会去通过一座密室作为考察是否有能力成为真正的暗卫,那密室很危险吗?”

她所道的便是凡桐阁,在这刚来的暗卫是以一月为期,一月之后就会有一次考核,通过活着出来的便是能够成为七星楼合格的暗卫,不合格便是死在凡桐阁之中,入了七星楼只会是有这两种人,一种是为陛下卖命的暗卫,一种便是死人。

想要成为七星阁的人,首先是会收到邀请函,若是同意,便是可到指定的地方进行商讨,不同意也无妨,一日之后,纸上的字自会消失,也就可当做无事发生继续过着普通人的生活罢了。入七星阁之前也会说明,没有回头路,踏入的第一步,他们的命就不在属于自己,若是背叛,天涯海角,都是被七星阁的人追杀,一生永无安宁。

但这七星阁来的大多数人都是无父无母,无依无靠的可怜人,越是经历过绝境的人,越是能够突破人本身的极限创照出非人一般的能力。当他只想着活下去的时候,任何事情都显得轻而易举。

谢执见她来接的手,将糕点往旁闪躲开,放到了另一只手上,随后从衣中掏出手帕,为京墨将那只手擦了又擦。

京墨眨了眨眼。不知何时谢执有了带手帕的习惯,白衣里掏出了一个黑手帕,也还是他的脾性。不过奇怪在,他只给自己擦一只手,擦完之后,若无其事的就将手帕给又收了回去。

谢执:“很危险,你若是想去,之后叔父带你去,切莫一人进去,那地方,稍不注意便是会丧命的。”

京墨点头,她也就随意问问。方才听到那几人讨论着说之前差点出不来,现在看来,是真话。

如今只被擦了一只手,另一只手如何看都觉得奇怪,想吃手上的糕点,拿起来又放了下去,心中总觉得有些强迫感,要擦就该两只手都好好的擦一擦。

她将手中的糕点放回了盘中,从腰间掏出自己的手帕,将另一只手仔仔细细的擦了擦。

姑娘的手绢是白色绸缎,紫线裹边,上面绣着紫色的兰花,瞧着便是让人觉得精致欢喜,只是看着都觉得定是有着淡淡的香气。

擦完手,本是要收回,偏偏谢执在她面前摊出了手。他不言语,只是看着,京墨犹豫了下,还是将帕子放在了他的手中。

谢执手指抚摸着手绢上的刺绣:“这兰花,是小满自己绣的。”

京墨的女工很好,女子需要学的东西,便是没一样是她不精通的。点了点头:“是,闲来无事便是绣了。”其实也是她的脾气较为古怪,她的东西,没经过她所允许,落到了旁人手中把玩,她就会莫名其妙的心烦意燥,哪怕是拿错了东西,她都几乎是不想再留着了。所以后来就想了个法子,自己刺绣上去,自己刺绣,也就不会同旁人的拿错了。

也不知这古怪的性格如何养成的,私有物的边界感太强。之前她的书册,被宋成宥拿去画上了两笔,她头一次对着宋成宥有了脾气,整个人又是生气又是想不通。

阿瑶知道她的这一习惯,所以她屋子中的东西,无论是何物,都会先询问上一嘴是要留还是要丢。之前齐丞将他的一些物品,并未经过京墨允许放在了她的柜中,当日被发现,便是直接被丢出了门外。后来小侯爷来说只是想让京墨帮他放上一放,她依旧是不悦的,这种脾气,京墨下意识的也想过该去改一改,可没法,越是克制,她越是气的不行,后面便只能自己多注意些,少些交道。

“好看。”谢执夸奖,将自己的手帕又拿出,将两块手帕放在了一起,笑了笑,“如此一看,叔父这帕子倒是显得粗糙了些。”

他这手帕就是一张黑色的帕子,但面料是极好的,谈不上什么粗糙,也就是单调了些。

京墨:“叔父若是不嫌弃,回去,我便帮叔父绣上些东西,这般,定是会好看许多的。”

等的便就是这句话,他将自己的帕子递到了京墨面前:“怎会嫌弃,小满这手艺怕是长安城最好的绣娘都比不上。”

那还是不至于如此。她不过是慢工出细活。人家绣娘需要制作许多衣物,而自己,磨磨蹭蹭的,一个多月也就悠哉悠哉的绣了多花。

京墨将他的手帕接过,下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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