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贴身丫鬟艳红,清远好不怜香惜玉,最后他抽身,走下炕床拾起衣衫披上,卧进躺椅。 穿上内衫,艳红妩媚的坐到了清远的身上,小手极尽挑逗的抚着他的胸膛:“贝勒爷,您当真要娶那静王府的嫣然格格?” 斜睨了艳红一眼,清远冷然一笑,语气轻柔却令人寒到骨子里,“是谁给你的权利管本贝勒的事?” 艳红心里一慌,连忙低声低气的喊饶,“贝勒爷赎罪,艳红只是关心,不敢存有其他的私心。” 握住艳红的下巴,清远用力一掐,皮笑肉不笑的挑眉,“是吗?” “贝勒爷,艳红什么也不敢想,只要能够随侍一旁,服侍好贝勒爷,艳红也就心满意足了。”说着,她俯下身卖力的舔允这着他的颈项,隔着薄料的肚兜,肌肤似有若无的摩擦着清远的腹肌,意图是在明显不过了。 心满意足?无视艳红的撩拨,清远唇角勾起一抹讽刺的笑意,她想要什么,他会不知道吗?名分,权势,这才是她痴心妄想的荣华富贵吧! 一个翻身,他将艳红压在身下,放肆嚣张的掠夺“还想再玩是不是?” “贝勒爷---啊---”弓起身子,艳红摆动着身体,想不到反倒成了操纵的棋子。 恶劣的终止他的攻掠,清远残酷的看着艳红因为无法获得满足而饥渴难耐的模样,“玩够了没?” “没有,贝勒爷,我还---”乞求着抓着清远的肩膀,双腿勾住了他的腰肢,渴盼着他的狂烈。 “你要什么?”清远再一次毫不客气的掠夺,“这样子吗?” “是----对---贝勒爷---”随着清远的狂野,艳红不能自以。 就在这时,一直躲在隔开卧室和前厅的拱门边,已经偷窥多事的嫣然再也禁不住的发出一声惊呼,那声音虽然极其轻细,掺杂在艳红的娇喘声中很容易让人忽略,清远却清楚的捕捉到。 清远没有松懈他放纵的擭取,敏锐的回过头,目光直勾勾的对上了蒙着面纱,只露出一双眼睛的嫣然,那灵活生动的盈盈秋波让人心湖一荡,他不觉的停下手,拉开艳红缠绕在腰际的双脚,站起身子。 嫣然目瞪口呆的望着清远敞开的衣衫下那令人脸红心跳的体魄,忘了自己已经暴露了行踪,只感觉心像打鼓似的砰砰作响。 隔着清远,艳红完全不知道这寝房来了一位不速之客,她睁着还深陷情欲的双眸,渴求的呼唤,“贝勒爷---” 听闻这一生呼唤,嫣然才意识到自己竟然像个傻子似的呆站着,回神儿,急忙将手中的信笺抛下,慌张的逃之夭夭。 清远飞快的系好衣衫,如影随形的追了过去,途中不忘拾起地上的信笺丢进了一旁的花盆里。 嫣然原以为可以轻而易举的脱身,清远却在她凌空飞起的那一刻将她拦了下来。 “你当我淳亲王府是什么地方?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吗?”清远的眼神锐利的打量着眼前的“男子”,内心莫名的泛起浓烈的兴致。 虽然一身男儿装扮,再加上蒙着脸,嫣然还是感受到一种无法掩饰的压迫感,面对清远充满威胁的目光,她直觉的往后一退。 惨了,老天爷铁定嫌她的麻烦不够多,这下子想逃,恐怕得费点功夫了! 不说话?清远更加好奇的挑眉,“你是要我动手掀了你的面纱,还是你自个儿来?” 想掀她的面纱?哼!谈何容易。心里头虽然不服气,嫣然却也紧咬着嘴唇,不让心里的冲动泄了自己的底。 “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清远一出手,迅如猛虎的直挑嫣然的面纱,还好她警觉的快,一个回身逃过了他的攻势,不过清远并没有让她有任何喘息的机会,接着再度出招,无可避免的,嫣然只好还手保护自己,两个人交手对打了起来,可以嫣然的功夫毕竟不是清远的对手,很快的让清远给掀了面纱,然而就在同一时间,天外突然飞来一个高人,快如闪电的伸手一捞,带着嫣然飞身而去。 就差那么一点点---望着失去的身影,清远不禁懊恼自己太过掉以轻心,故意想多陪他玩几招,没想到这一拖延竟让他被救获了。 转儿看着手中的面纱,那轻柔的触感宛若女子凝脂般的肌肤,他不知不觉的将面纱贴向鼻息,淡淡的桂花香气撩人心弦。 莫非---“他”是名女子?清远若有所思的将面纱塞入衣襟,若对方当真是名女子,那她的胆子还真大,竟敢夜闯淳亲王府! “贝勒爷,出了什么事?”艳红追了出来,拿了件外衣披在了清远的身上,柔若无骨的靠在了他的臂膀。 “没什么。”清远推开了她走回寝房。 艳红提起脚步跟了进去,忍不住心中的好奇,“贝勒爷,我刚刚好像听到有打斗的声音,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