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这么干,她也虚死了,一直哭哭啼啼,她说她已经传信去骂人了,敢来见姐,说等把情处理好再来拜见姐。”
珠珠冷笑:“她把情处理好的那天,我这辈不知道能不能等到。”
阿蚌也无言以对。
珠珠本来也算最近去一趟龙族那边,这下可好,还能顺便给她的傻叉侍女收拾一下烂摊。
珠珠了封回信,邀请敖金瓴去东海见面,让阿蚌把信送出去。
阿蚌跑去干活了,北荒的宫人来服侍她更衣,珠珠了个哈欠儿,想起什么:“对了,明天早上把那个魔族的魅女叫过来。”
珠珠第二天睡饱醒来,懒洋洋就准备收拾人,不过在收拾人之前,她正好收到一封请帖,从魔族帝城来的一队使者,恭恭敬敬向她行礼,有提伊水的,而道贵妃听闻她归位北荒,十分敬仰,派特使来请她去幽魇帝城做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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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界如今的贵妃,闺名叫婉秀。
珠珠眯了眯眼,从锈的脑记忆里翻了半天,才勉强翻出来这么个人名
——哦,原来燕煜的那个白月光表姐啊。
千年前,燕煜抢了她爹的琉璃珠,甩了她跑回魔界,就为了救这位郡主,后来就顺利与她定下了婚约,看来如今这对苦命鸳鸯总算修成正果了。
珠珠拆开信随意看起来,看得差不多的时候,魅女也战战兢兢地来了。
魅女昨天半夜听说飞镰王竖着进去、横着被抬出来的惨剧后,还来得及幸灾乐祸,就收到自己被召见的消息。
“!!”她差点原地吓飞。
妈的!一定那个煞笔张就把她卖了。
千算万算算到,怎么办怎么办,暴君会不会直接把她吃了?!
魅女魂飞魄散,她恨不得当场扭就跑,但她清楚自己要能跑早跑了!她但凡跑出伊水地界,那恐怖的妖王必定真把她脑袋砍下来当蹴鞠球踢。
纠结了一整夜,最后魅女还咬牙惊肉跳来见人。
珠珠正在看信,看见魅女,饶有兴趣量她,懒散笑道:“孤还瞧了你,瞧出你有一双火眼金睛、还有一颗这么细致的。”
魅女想想扑通就跪下去,谄媚:“大…大王…妾身知罪,的知罪。”
“妾身看大王妖力躁动,担忧大王身不愉,当时飞镰来求妾身,言辞恳切,妾身看他对大王一片虔诚,才告诉他,谁想他竟敢冒犯大王,惹大王气——”
魅女为表忠不惜下血本,狰狞凶狠说:“大王!妾身这就亲手去杀了那混账!刀六洞,分尸碎骨,给大王出气!”
“不用了,他被我踹了一脚,已经快气了。”珠珠摆了摆手,云淡风轻地说:“我在在想怎么处置你的问题。”
“你们贵妃娘娘给我信了,请我去你们魔帝城做客。”珠珠说:“我在就在思考,回信的时候要不要顺带多附一封讣告,说你进我肚旅游了,请你们魔界再选一位新魔王。”
魅女:“……”
魅女:“!!”
魅女骇得差点发出鸡叫,扑过去一把抱住暴君的腿:“大王!不要杀妾身!妾身还有用!妾身有一要禀明大王!”
“那被大王诛杀的八阴之前占据伊水,仗着天高水远,又临近忘川,一再向北荒边界寻衅侵扰,这背后全有人暗中授意。”
魅女喊道:“那背后之人就贵妃婉秀!背后主使正这位贵妃娘娘!因陛下常年闭关,不问朝,贵妃在后廷日益势大,又暗中拉拢了许多前朝臣,每每压下伊水的折,多番为其遮掩,才放任那八阴在伊水屡屡兴风作浪寻衅滋。”
暴君的腿一顿,低下来瞧她:“哦,还有这回?”少女敲了敲信:“可我瞧你们贵妃娘娘信里的吻很亲切谦顺啊。”
“!真!”魅女忙道:“大王有所不知,贵妃面慈苦,看似温柔敦厚,实则一副狠毒蛇蝎肠,她一直——”说到这她瞬间卡了一下,才觑着珠珠的脸色翼翼说:“一直…一直暗恨大王当年与陛下的…那段过去,视您为眼中钉肉中刺,因而迁怒北荒,趁您不在,更屡屡授意八阴对北荒不利。”
珠珠有说信还不信,低看着她,半响意味深长地笑嘻嘻:“你还知道得不少嘛。”
魅女一噤,感觉自己仿佛说错了什么又不知道,慌忙讨好地嗫嚅:“不…妾身…知道这些…”
“别谦虚嘛。”珠珠漫不经撩一下魅女卷成蛇一样的发,声音轻柔地问:“看来你真很讨厌那位贵妃啊,说你与贵妃明争暗斗,可见传言不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