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了,怎么办?” 栾添反问:“你生病了?医院的证明?”他挑了挑眉,似乎觉得有人敢和他撒谎,挺有意思。 “……”游呦一时语塞,“我……”我了半天,再说不出什么。 她的本意并非是说自己旷课是因为生病,只是因为理亏,一时也不好多做解释。 栾添修长的手指在讲桌上有一搭没一搭的收拾着讲课用的文件,余光一瞥,顿了顿,拿出一张纸递给游呦。 游呦接过:经济学院第十四届西方经济学知识竞赛报名表。 还没等游呦开口,栾添的声音好听的响起来:“拿到名次,就不算你旷课。” “……”游呦眨了眨眼睛,半晌才开口:“可是……我不会啊……” “不会什么?西方经济?这不是必修课?”栾添刚好把手里的文件整理成一摞,一边漫不经心的问。 “我是文学院的。”游呦开口,语气说不出的幽幽然。 “……”这一次,栾添真是吃了一惊,且不说他的课能不能抢到,就他这个课的严格程度来看,也就只能有盲选一种可能,才会有文院的学生来,于是他无奈开口:“那算了,明天你去教务处把我的课退了,然后选别的课吧。”他伸手去拿报名表,结果没拿到。 游呦把报名表藏在身后,神色认真,小鹿一样的眼睛忽闪忽闪的道:“取得名次?初赛可以么?您能不能教教我?” 栾添歪头看了游呦一会,不置可否。 “我是文院大四的,是特意来经济学院学东西的,”游呦只好硬着头皮解释:“所以我不想退课,但是我真的不懂西方经济学,可不可以找您补补课?如果您不愿意,您能不能给我介绍个同学?…有点厉害的那种。” 栾添眉梢轻挑,似乎觉得挺有意思的,好半天才开口:“你……” 还没说完,游呦打断:“蓝天老师,我学东西挺快的。” “文院的?要学经济?”栾添也搞不清她的话,几分真几分假。 这也不怪栾添,自从他教书以来,各种各样的女学生以各种各样的理由接近他,层出不穷,更有甚者,花式表白,他盯了盯游呦黑漆漆的眼睛,“如果教了你,还拿不到名次呢?这比赛全校开放,人多而且很难。” “我能拿到名次。” “……”栾添伸手看了看腕上的表,本就是晚上的课,已经不早了,“拿着报名表,明天来我办公室。对了,我叫栾添。” 游呦:“啊,对不起,栾添老师。” 游呦提溜着报名表,回到家已经十点四十多了,岑若糖偏过头看她:“怎么样?栾老师帅不帅?” 游呦点头。 “怎么样?栾老师的课不简单吧?” 游呦点头。 “怎么样。脱了层皮吧?栾老师骂你了?” 游呦斜着眼看了她一眼,拖着调子原原本本的把事情复述一遍,岑若糖又同情又羡慕的:“去栾老师办公室?你太幸福了。” 游呦:?没事吧? “女大学生如狼似虎,栾老师办公室的门槛都要被踩平了,所以栾老师无法,只好在学院网站上发了公告,没他批准,谁都不许再进他的办公室,这才消停。” “去他办公室?干什么?偷拍要签名?” “表白的,借口问问题的,有没有要签名的不知道,但应该有偷拍的。” “…你们学院这么闲?” “忙得很,但是抵不过色令智昏。” 游呦摇头,继续盯着报名表发愁。依她之见,参加比赛,取得名次,是学习一门新内容的绝佳方式。 所以她才不顾栾老师脾性古怪,也要参加这个比赛。 第二天,游呦晃到经济学院的大楼已是中午,找到栾添的办公室时,门正锁着。 她只好在手机的角落里翻出很久之前下载的韩剧,有一搭没一搭的看,打发时间,蹲在门口等人。 不知过了多久,有人声音里浸着不着调的笑意道:“又来了个不怕死的。” 游呦闻声站起,见来者衬衫牛仔,银边眼睛,清秀耐看,但看着不像学生,八成是老师。 还没等游呦开口,来者打断:“来找栾老师?送东西还是?”他顺便打量一下游呦,似乎是想看看要送的东西在哪。 “不送东西,栾老师让我来找他。”游呦开口,打断他的臆测。 那人扁扁嘴,有些意兴阑珊:“啊…难得,进来吧,坐在沙发上等吧。” 游呦跟着进了办公室,办公室的格局和文院的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