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竹篓,装着她出生就夭折的女儿。一次,我看她编好一只草编,扔了竹篓里,立马听到了一声稚嫩的笑声。”
孟忍问:“她没活着的亲人吗?”
白瑞雪说:“应当没了。”
孟忍又问:“从小就看得到吗?”对,所知不。
虽然同出一源,但孟忍以前是一只不动不说话的木偶人,直到三年前复苏。
而白瑞雪却如此间世界的普通人类,从娘胎里出生,正常长大,一生过往都迹可循。
这是孟忍从未体验过的经历。
白瑞雪微微一笑,似是默认了。
秦风听到两人的窃窃私语,好奇心发作了,“那时就不怕了?”
白瑞雪疑惑道:“小时候会怕天上的云、地上的花、水里的鱼吗?经常看到的,已经先入为了,那是正常不过的事物。而且,们也从来没伤害过我。”
白丰年沉默望着白瑞雪。离开故乡太早,也太久远,偶尔来一趟,也待不了几天,像过客,匆匆而至又匆匆而走。
明明是故乡,却十陌生。
白瑞雪说的那些事离太远,像在听人为编造的故事。艰难想自己小时候在山村里的日子,却怎么都想不来,可太过乏味,都不想储存在记忆。
可在白瑞雪口,却那样荒唐、离奇,充满鬼魅之气。
一时之间,对那座生养的村庄敬而远之。
可忽然瞥到秦风的侧脸,听白瑞雪的故事,听得津津味,就差一杯爆米花。那些“敬而远之”忽然就消散了。
白丰年感觉,自己离白瑞雪的距离又近了。
为身旁的“人”也充满了鬼魅之气。
记忆的锁扣松动了,想什么。
“我记得!”白丰年激动说:“那个女人姓王,她结婚的时候,我当过她的压床娃娃!”
三双眼睛朝看来,激动的心情蓦地沉淀下去,为故事的结局并不美好。
“王嫂的男人打猎时掉下山了,她听到消息后就早产,孩子生下来就断气了,她也大出血,没几天就去了。”
这是一个没趣味性的故事,没跌断伏的情节,没突破人性后引人发思的哲理。
为这是一个真实的悲剧。全程充满了意外。
“那她丈夫埋在哪里?”
“可,一家三口合葬了吧?”
孟忍觉得。更可是,男人掉入山崖后,尸体不知所踪了。没说出口。
静默了一下。
秦风忽然道:“我死了,也活了。千千万万死去的人都活过来了。所以秦嫂也会活过来,她的男人、她的孩子都会活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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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丰年怔一下,笑道:“们死去后团圆了,们活过来也团圆了。”
休息完毕,该启程了。@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爬过这座山,就家了。
白瑞雪想,会看到一个非常热闹的村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