噼里啪啦! 一旁有人爆起了竹子。 声响过后,伙计递给那人一壶相思酒,然后收走木牌,并当着大家的面,把木牌放入抽奖箱中。 “原来这就是抽奖?” 刘文浩看得真真切切,“不错,不错,这个抽奖非常有意思。” “我也要抽。” 说着,他就走到了前面。 刘甲和刘乙紧随其后。 甚至刘甲已经把手握在了刀柄上,眼睛不时扫视着周围的人。 异常警觉。 但凡有人要对少爷不利,他能确保第一时间出手,护住少爷。 “你干什么?” 中了相思酒的那人瞪着刘文浩道:“没看见大家伙都在排队吗?你哪来的?到后面排队去,这还没临到你呢。” “本少当朝户部尚书之子刘文浩,你竟然让我排队?信不信老子砍死你啊?” 刘文浩不屑道。 “原来是户部尚书之子刘文浩刘大少爷啊!” 那人好似认识刘文浩一般,被惊住了,急忙赔笑道:“你请,你请。” “你那相思酒卖给我如何?” 刘文浩问。 “你打算出多少两银子?” 那人把酒壶往怀中抱了抱,略显紧张。 “相思酒在京城一坛子售价为两万五千两,你这一壶只有一斤重,我给出两千五百两银子。” 刘文浩说。 “啊?!相思酒在京城真的卖那么贵啊?” 旁边排队的老百姓惊呼一声。 “我还以为之前那人在说谎,故意夸大相思酒的价格呢,没想到竟然是真的。” “哼!真是无知,竟然去怀疑赵先生,赵先生是缺钱的人吗?云安县爆发瘟疫的时候,人家赵先生可是免费给大家提供药材,熬制汤药,分文不取,试问一下,这样的人,又怎么会抬高相思酒的价格,坑害自己的同乡呢?” “再敢对赵先生不敬,小爷我抽你。” 有一些赵平的忠实粉丝在极力维护着赵平的声誉。 也有人在羡慕中奖的客户。 才买了五百多匹布,花了两百两银子,竟然挣回来两千五百两。 这是买布吗? 这完全就是在做生意啊。 而且还是极为极为赚钱的营生。 中一次奖,就能让一家人一辈子衣食无忧。 只是五十两银子,太多太多家庭都是拿不出来的,也只能眼馋。 哪知? 那中奖的汉子却摇了摇头,惭愧道:“不好意思啊,刘少爷,两千五百两银子有点少了,我不卖。” “嗯?” 刘文浩皱起了眉头,“这相思酒在京城就卖两万五千两一坛子,你只有一斤,我出两千五百两银子你竟然还嫌少?” “刘少爷说的不错,相思酒在京城的确只卖两万五千两银子一坛。” 中奖汉子道:“但这东西没货啊。” “相思酒第一次出现在京城,只卖一万五千两银子一趟,第二趟就卖到两万五千两银子一趟,我估计,第三趟只会更贵。” “而且我来这边已经打听过了,赵平酿制的相思酒越来越少,之前卖出去的都是存货。” “现在顶多也就百十坛子,价格肯定会越来越贵。” “刘少爷真想购买我手中的相思酒,最低也要出四千两银子。” “四千两就四千两,本少买了。” 刘文浩愿意当这个冤大头。 谁让相思酒越来越少呢。 这次若是搞不定赵平,多存一些相思酒,也能让自家的酿酒师多研究一二,说不定就能捣鼓出来真正的相思酒。 刘文浩拿出银票让随从递给壮汉,确认无误后,壮汉把那壶相思酒递给了那个随从。 跟着就把银票给了账房,豪气道:“这四千两银子,我全部买布匹。” “老子我今天要抽八十次。” “滚一边去,让本少先抽。” 刘文浩从马上跳下来,踹了那壮汉一脚。 “嘿嘿,激动了,激动了。” 壮汉干笑两声,退后了一步,把第一的位置让给了刘文浩。 刘文浩抽出一张银票递给了账房,“先来一千两银子的玩玩。” “不好意思,西坪村布庄不接纳任何插队之人。” 账房笑着拒绝,“你想买布匹,去后面排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