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边,没有离开。 “刚刚听白白说,他打碎了你的玉坠?” “不是我的,是我十岁那年白白亲手雕刻送我给的。” 沉重又喘不上气,我张嘴大口喘息,被压抑下去的情感再次喷发。 狐寿见我如此难受,吓得面如菜色。 “我知道他对你很重要,可你也得注意自己的身子。” “我知道。” 那种被抛弃,被放弃的感觉熟悉又陌生,让人刻骨铭心的痛太难挨了。 呼吸逐渐顺畅,我借着力慢慢起身。 狐寿见我走路不便,说什么也要送我回去。 到了我的狐狸洞,我请狐寿留下吃一杯茶,狐寿接过茶一口气闷完,然后忧心忡忡地看着我发愣。 “不如,我去给你做饭吧?” “你身体那么虚弱,做起饭来肯定很不方便。” 狐寿自觉提出一个好办法。 “好。” 我不想破坏他的兴致,任由他忙忙碌碌。 听到自己干涩又粗哑的声音完全不似平时,我倒在床上昏昏沉沉中进入了梦境。 意识昏沉间,我梦到和白白曾经甜蜜的往事,心头厚重的阴霾被阳光驱散些许。 梦就要醒了,梦里的白白还在拉着我哭喊。 “言言,救我。” “言言,我不记得你了。” “言言,你一定要振作。” 梦里的白白笑得那样好看,我看着梦里熟悉的白白,根本舍不得离开。 “言言?” “言言?” “睡了吗?” 梦醒时摸到眼角的湿润,一滴清泪顺着眼角滑落。 “狐言言,我知道,白白忘了你,现在对你冷淡也很正常。” “你要看开点。” 狐寿说着在一边给我递了个暖炉。 温暖的感觉驱走寒冷,我的身子又开始暖和。 “言言那么温暖的人,是不会被这点挫折打败的,对吗?” “白白很好,我想,他可能是遭遇了什么,忘了你们的往事,在他的记忆里,你从没出现在他生活中吧。” 狐寿一改往常的没心没肺,这么爱笑的人,此刻正在严肃地教训我。 看着他的一张一合的嘴叭叭叭能说,我忍不住笑出了声。 “噗~” “你笑什么?” “我在给你说正事!” 狐寿的正经果然不能维持很久。 我心中的伤痛似乎也随着这一笑飞到九霄云外。 “嗯。” “我会振作起来,尽快让白白想起我的。” “我相信你。” 狐寿做的饭菜色香味俱全,在美食的疗愈下,我疲乏的身子越发松快。 “还好有你帮忙。” “客气什么。” “我爹还是你救的呢。” “救命之恩。” 我看狐寿嘴唇动了几下,却什么没有说,开玩笑道。 “衔草结环以报?” 我有心开玩笑。 “是我爹被救,也不算是救命,只能是我爹做牛做马报答你了。” “你看你敢要我爹这样报答你吗?” “不敢不敢。” 他娘虽然是狐狸,实际和母老虎没什么区别,对他爹跟护犊子似的,吓死个狐狸。 狐寿给我夹了一个鸡腿,低垂的眼眸朝我看过来,笑得有点牵强。 “更何况,我把你当好兄弟,自然会多多关照。” 吃饱饭,我躺在床上回忆和狐白白的点点滴滴,很快就累得睡了过去。 我没看到的是,狐寿给我把驱蚊草放在枕边,又端详了很久,叹了口气,才趁着黑夜离开了狐狸洞。 天再次蒙蒙亮就被声音吵醒,自从狐白白出事我就没睡一个安稳觉。 现在竟然也习惯了被吵醒。 我自嘲地看着地上的石雕,和狐白白有七八分像。 看着它,也算有了一丝慰藉。 大老远就听到山主的声音传来,我窸窸窣窣穿好衣物。 “言言,是我家白白对不起你。” 山主一进来就把狐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