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陆酩向后撤,躲过了她的攻击。 牧野另一只手紧接着下一个手刀,但她吃了药,浑身发软,力度和速度都比平时弱了一半,不仅没有对陆酩造成威胁,反而被她握住了双腕,按回榻上。 围猎设帷幄时,比行军打仗时的条件好多了,还设有矮榻当作床睡卧,不过这给贵人们睡的榻,经不起折腾,牧野和陆酩一番打斗间,这榻就散了,木板散落一地。 随着床榻的散架,牧野整个人有一瞬间腾空,很快摔到地上。 中间留给他们反应的时间很短,陆酩的手想伸到她的脑后,替她挡住撞击,已经来不及了。 牧野的脑袋重重地磕到地上的木板。 陆酩没有支撑的地方,整个人压在她的身上。 这榻虽然搭得不结实,但木板的用料是扎扎实实,邦邦硬,牧野眼前一阵白。 牧野此时只有一个想法,就是她跟陆酩是真的不对付,怎么每次都能精准的让她的脑袋遭殃,真是痛极了。 陆酩这次不像上次那样无动于衷,听到那沉闷撞击的响声,悬在空中的手顿了顿,脸上升起复杂表情。 他握住牧野腕子的手紧了紧。 陆酩闭上眼,许久不松开,仿佛想通过碰触的感觉,回忆着什么。 牧乔的手腕,大抵也如这般细,骨肉匀称,像是一折就能断了。 谁能想到,堂堂牧将军,在这件玄衣之下的身体,竟然如此单薄。 陆酩摸上了牧野的脖子,那脖子还是一样的细,他一只手掌便能轻轻拢住。 他的掌心磨蹭到了一块凸起的地方。 陆酩蹙眉,手指在那块凸起处来回摩挲,像是想要把凸起的喉结去掉。 喉结的触感真实,拿不掉,陆酩仍不罢休,他的手往下,脱起牧野的外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