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义父提便是。” 严攸宁却是缓缓摇了摇头,轻声道:“我不应该奢求太多,对义父提太多要求,他已经很忙了,外面有那么那么多的事等着他去处理,去安排,我不想给他添麻烦。 而且,就算我提了,他也必然不会同意的,他不会放心把我一个人留下。” 卓安烺如何会没想到这一点?但他方才还是下意识地回避了这些,只想不管不顾地把她留下。 但是,她所说的,也的确是事 实。 云子鹤的生意都在京城,不可能因为她就留在扬州城。 但他要离开,却把攸宁一个人留在扬州,也委实不妥。 没人照料她,卓安烺只怕她会被那些偷奸耍滑的下人欺负了去。 更何况,依照云子鹤的性格,也断然不会自己一家子回京,却独独把严攸宁一个人撇下。 他既然把严攸宁从严家带走,那就是已经做好了要好好照顾她,将她纳入自己羽翼范围内的准备,现在这么把她撇下算怎么回事?那他跟严冠达相比,又有什么区别? 他那么做,不仅会被别人戳脊梁骨,他自己也过不去心里的那道坎。 卓安烺了解云子鹤的性格,知道他必然是这么想的。 除非有什么非让严攸宁留下不可的理由,不然他绝对不会允许严攸宁独自留在扬州。 卓安烺的脑中有什么思绪一闪而过,旋即,心思也随之一动。 非留下不可的理由? 这不就有个现成的理由吗? 想到这一点,卓安烺的心思一下就活泛起来,方才那股低沉的情绪也瞬间一扫而空。 他尽量将情绪遮掩,一副严肃正经的神色和语气。 “如果你走了,生息蛊之事需要你帮忙的时候怎么办?”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