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灯是不对的你们知不知道。尤其是大哥,还让小姑娘教你做事。遛狗不牵绳,你有没有素质。” 应微言感觉大哥都要哭出来了,于心不忍道:“交警——哥,这个是我朋友家的狗,跟这位大哥没什么关系。狗好像是自己偷跑出来的。” 交警叔叔看了看应微言又看了看大哥。 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一个记者突然把话筒怼在三人一狗的中间,他道:“帮忙帮忙,我还差点素材。蹲这里一上午了。” 交警叔叔似乎是跟记者认识,又对他身后的摄影师点了个头算是打了招呼。 应微言侧目看了眼。 记者唇红齿白地冲她笑了笑。 这是战地记者吗?这地方哪里能让他和摄影师藏起来。 应微言又怀疑地看了眼附近光秃秃的地面,眼尖地瞅见不远处有个下水井的盖子好像被掀开了一角。 从那里冒出来的? 交警叔叔不满意大哥犯错不改的态度。 大哥一拍手十分无奈,脸色还有些委屈,“我跟这人真的不认识,跟这狗也不认识。” 交警叔叔都快没了脾气,于是更生气了,“你跟人不认识人家喊了你就回头?跟狗不认识狗跟着你?我刚才明明看到你喊它了,喊的什么?还有,你闯红灯了吗?这里,证据。” 大哥的音调一下子降了三个度,只回答了最后一个有证据证明的问题,“闯了吧......” 摄影师静静拍着,应微言低头给郝佳发消息,问狗怎么跑出来了。 发了几条对面没回,应微言又拨出去语音通话。 “这位女士。”记者突然插嘴,把话筒递给应微言。 应微言打着没接通的电话下意识接过话筒。 “刚才看您跑得很快,是为了阻止您朋友的不文明行为吗?” 应微言下意识捏了捏话筒,感觉这个话题没完了。 大哥都差把跟她不认识纹在自己身上了。 “不是,我只是找我朋友的狗。”应微言把电话挂了,指了指旁边蹲着的哈奇士,“是真的我的朋友。不是这位大哥。” 记者看了眼狗,甚至伸手摸了一下,“那您说说这个狗叫什么名字,我看这位狗好像更亲近大哥一点。” 这位狗舔了舔记者的手,似乎在说我也挺亲近你的。 狗知道应微言生了气,所以眼巴巴瞅着应微言,又想靠近又不想靠近。 在记者看来,确实就比较陌生一点。 应微言十分困扰地看了眼还在虎视眈眈的大哥,张了张嘴,最后道:“它叫郝——郝狗。” 大哥出离愤怒,“它明明叫郝富贵!” 郝富贵·狗:“汪汪!” 狗的叫声十分响亮。 郝富贵·大哥指了指自己,“我也叫郝富贵。” 她服了,都这种时候了,纠结叫什么还重要吗? 年轻的记者朋友呦了一声,“以你的名字呼唤我哈。” 大哥:“啥?” 被记者这么一提醒。 仔细想想,大哥和哈士奇的关系还怪暧昧的,配上旁边那张违规照片,更暧昧了。 应微言:“......” 应微言终于看到了记者衣服上贴的实习的标志。 “它就是叫郝富贵。”大哥又强调了一遍,“和我名字一样。所以小姑娘叫我的时候我也回了头。但是她——” 大哥指了指应微言,“硬是不承认这狗叫郝富贵。” 应微言心说我怕你觉得伤心,而且你现在都要哭出来了啊!!! 大哥抹了抹眼角,“不好意思啊,我情绪一激动就容易流眼泪。” 没想到大哥还是泪失禁体质,应微言拿出一包纸递给大哥。 “我从老家到这个城市打工打了十年了,在这里也没什么朋友。刚才被叫了一下我还挺惊喜的。独在异乡为异客,有个朋友都很难得。” 大哥说着说着压上韵了。 “没想到根本不是喊我的。”大哥眼泪越擦越多,“我真失败啊。” 应微言看到眼泪蹭到大哥手臂上,那花花绿绿的纹身贴正在褪色。 应微言提醒道:“......大哥,青龙掉色了。” 大哥更伤心了,瞅了眼自己的手臂,说:“我没有钱纹身,也怕疼,又怕受欺负。所以故意纹身装得凶一点。我的钱都寄给我媳妇了,我儿子叫郝清华,学习很好。刚才闯红灯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