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在里面。” “诶,但是奇怪的是,既然你们是高中同学,怎么大一没见你们有什么交集啊?都没见你们说过话。” “大一太忙了吧?” “瞧你说的,你就扯吧,都是借口,大一哪里就这么忙!” “很忙啊。忙着认识新同学啊,还有社团啊青协啊,当然还有上课。” “哦哟哟,忙着认识新同学,却不维护老同学的吗?” “都是老同学了,有什么好维护的。” “老同学才要维护呢!尤其是这么个凤毛麟角的大帅哥!”汪恬啧啧道,又往徐宽身上瞟。 “再说一遍,没有故事,没有八卦!” 其实,周可臻也不明白,为什么大一一整年他几乎没来找过她。明明都在一所学校一个专业,但居然很少碰到面。有好几次,她想在下课的时候去找他,但他总是在下课铃响起后很快地离开。她有时也会在课前和同学在走廊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眼睛却一直往门口瞥。有几回,他们迎面相遇,徐宽主动跟她打招呼,说的都是“上午好”“吃过了”“回家几天”这样无关紧要的话题。当她想把话锋转向别的,他就说室友在等他,“上课了”这种她听着都觉得搪塞的话。 既然感觉到徐宽在刻意疏远她,她也不愿意再去打扰他,再加上入学以后有许多方面需要适应,她更没空想其他的事。高中同学陈铭和桑月恰巧也在本校的青协成员中,有时会和他们一起开会或出去聚餐,所以关系比起高中同班时反而亲密。 大二的国庆假期里,她回了一趟老家,久违地碰到了徐宽,他表示节后一起坐车返校。 她心想,他都不把去年的刻意疏远解释一下,就若无其事地邀约她,那自己又有什么必要耿耿于怀,那么在乎呢? 于是,答应了。于是,那个小鸡啄米般的吻发生了。她是带着一种报复的心理亲了他。 情理之中,他回应了错愕的表情。意料之外的是,他在两周后回吻了她,甚至还“恶意”表白!这年头,被亲了,就必须亲回去才能解气吗? 现在又莫名其妙缠着她,是怎么回事?徐宽就是在耍她,周可臻节节败退。 周二的课是周可臻喜欢的文学课。这门课程的夏老师是他们系较为年轻的教授,人品贵重,讲课又风趣幽默,周可臻很喜欢和她互动。 上午十点未到,周可臻和汪恬就早早占据了第二排靠近过道的位置。汪恬坐在她的左边,周可臻右边留了一个空位。她想,徐宽待会肯定会坐过来。 上课铃响完不久,徐宽跟在夏老师后面进来。周可臻看到徐宽往这边来,忍不住开心,正要拒绝他,却见他递过来一瓶牛奶贴在她的脸上,顺势坐在她后面。 她愣了一下,接住牛奶,心里不解。 周可臻的一头长发今天编成了鱼骨辫,因她身体靠在椅背上,发梢停在了他的书上。 徐宽忍不住用食指和中指捏住头发在手里把玩。 周可臻侧了侧头。 徐宽立刻放开了头发:“不好意思。” “你今天倒是不来惹我生气。” “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你不喜欢我坐你旁边,我坐你附近也行。” “怎么,想窃取我的智慧?” “是是是,沾沾才气。” “那你可不能半途而废。”她抿嘴一笑。 “行了,上课了啊,那边的同学不要说闲话了。”夏老师站在讲台上,语气一半温柔,一半严厉。 徐宽不好意思地笑笑。 “徐宽同学,今天怎么坐这么前,你不是一向喜欢后排落座吗?” “老师,我今天没戴眼镜。而且,中文系第一的同学觉得前排听课效果好,叫我务必坚持!” 教室里顿时一片起哄声。汪恬一副看好戏的样子满脸堆笑:“哟,还说没故事呢!” 周可臻羞愧难当,恨不能找地缝钻进去,或者当场掏出针线盒把徐宽那张嘴给缝上。 “我什么时候这么说了!”她回头瞪着徐宽。 “上课啦!专心听讲。”徐宽把她气鼓鼓的脸掰过去,眼里满是幸灾乐祸。 夏老师要求课后3~4人一组以古今中外任意诗歌为载体,下堂课作一期比较文学的主题汇报。 通常情况下,大学里每次碰到小组作业,周可臻都是和汪恬以及同班同学张文欣一组的,但好巧不巧的,这几天张文欣连着好几天请了事假。 下了课,周可臻一路和汪恬讨论分小组的事。少了一个小组成员,这让两个人愁死了。大学过了一年,基本上大家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