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款香水是为了纪念战地护士而做,他们还会把这款香水收入的一部分捐献给公益组织,挺有意义的。” 她看向他,眼神晶亮:“谢谢,我很喜欢。” 这些年,兜兜转转,他想要的究竟什么? 怕是自己也没搞清。 直到这时,他才感到了一阵久违的迟来的钝痛,痛到几乎无法自持。 再急忙回头寻她,却已不见踪迹。 虽然电视新闻都在播报,说今年是暖冬,但这个冬天对于一些人来说尤为难过。 姜也已然一周未去公司,只在自己的公寓里呆着,如同冬眠的动物。除了长长久久地睡觉,就是做一些居家锻炼。他家里有一整套哑铃,以及拉力带等器材,全部堆在向阳的那件房间里。那房间里铺了灰色的地毯,除此之外再无他物,连窗帘都没装。 阳光透过窗户斜斜射下来,无言地烘烤着一小块地面。 往南去,客厅地暖正热,仅着白T的男人仰躺在布艺沙发上,将手机放在耳边,反复听着一段语音。两人座的沙发没办法完全承接他的大高个,于是无处安放的腿便蜷缩着,像极了婴儿在母体里的姿势。 那语音是段江城前些日子通过公司邮箱发给他的。 “我不希望以后你跟姜也在一起。他就像个笑话一样,我瞧不起他,不希望嘟嘟跟他有任何关系。”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