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答应。” “姜也,你不要感情用事,好好想想自己的事业!” 他这种母鸡护小鸡似的动作明显更让她上火。 “我想得很明白,我不想去谭都。” 王序然简直要被他油盐不进的模样气笑:“你以为你对于谭总来说就是不可替代的吗?你太天真了你!你不好好考虑你自己的演艺生涯,到时候糊穿地心了你以为她还会像现在这样对你?” “那我也愿意。”他的回答很干脆。 “你们都先给我冷静点!” 眼看着对话越来越离谱,谭千渝不得不赶紧叫停,顺便把姜也往侧边拉了拉。以他的大块头自然是拉不动的,但好在他也已会意,顺势朝边上让了下。 谭千渝看着王序然道:“这事儿,既然他们能把话从你这儿递到我面前,我大概了解他们的意思了。序然,我能理解你的立场,但是作为公司老板,我不赞同。以及姜也,”她转头看他,“我也尊重你的意见。” 他一直看着她,眸底含了一抹不经意流露出的温柔。 王序然走后,姜也按了按帽檐,也要转身出门,却被谭千渝叫住:“你先等等。” 他似乎不想多待:“还有事?我还有采访任务,得快点……” “你不对劲。”她朝他走进两步,双手抱胸,眼睛如激光般上下扫射,“你这一个月都好像在故意躲着我,前两天走廊里老远看到我还绕道走,怎么回事?” 他今天穿了件浅灰色帽衫,搭配浅蓝色破洞牛仔裤,整体宽宽大大的,显得格外有朝气。尤其是那帽衫胸口还是只大大的斑点狗印花,一下子有种清纯男大即视感。 姜也侧身避开她的灼灼目光,拿手摸了摸下巴,又扶了扶黑色棒球帽的帽檐,小声道:“没什么,嗓子不舒服,不想多说话而已。” 她不理会他的嘀咕,微眯起眼睛兀自琢磨一阵,忽道:“把帽子摘了。” “不行,我早上没做头发,太乱了。”他条件反射地将帽子压得更低。 “我又不是没见过。这一个月了都没见你摘过帽子,这是搞什么名堂?” 说着她抬起胳膊,竟要亲自动手。 他见状连忙躲开,径直往门口跑,眼看就要夺门而逃,却被她眼疾手快拉住了后面的帽衫帽子。被他往前的势头一带,踉跄两步,差点摔倒,她不得不迅速伸出另一只手搂住他胸口。 这一下胸肌是抓了个满手,结结实实,极有弹性。男人明显更高一点的体温从衣服中透出来,让她瞬间梦回那个夜晚。 她跟触电似的迅速松手,假装若无其事地理了理自己的衣角,明显感觉自己的耳根热了起来。 姜也深深看了她一眼,后退一步。 “姜也,听话,把帽子摘了。”她暗自压住乱撞的心跳声,决意换成温柔攻势。 没想到格外奏效,他只是轻吐一口气,便听话地把棒球帽取下。 头发是真乱,乱蓬蓬的,像只刚兜完风的长发小狗。但更惹人注意的是他的右侧眉毛。 比正常肤色略浅的缝针痕迹,像一条蜈蚣似的纵穿眉骨,将他原本生得极为好看的剑眉截断。 谭千渝心一疼,忍不住探手上去,想摸摸那道伤疤。 到底姜也的个子实在高出她太多,又离她远了些。她没够到,还在想就此作罢,却见他往前挨近了她,将脑袋迁就地低下来。 于是那脸颊贴在她手心里,指尖正正好,触到了他的眉眼。 指腹下光滑细腻,他俊朗的容颜无懈可击,眸光清冽澄澈。 两人挨得有些近,她略略不适应。眨了眨眼才继续动作,小心摸了摸那缝针处。 “怎么伤的这么严重?”她轻声道,“不是说只是破了点皮吗?” 眼下这应该算是差点破相,甚至那道好看的野生眉都被毁了。 “怕你担心。”他不甚在意道,“也没关系,反正化点妆也看不出来。” 舞台上那天,连化妆都是极疼的。可他不想因为这点小事,就破坏掉他送给她的那首歌。 “这么拼,图什么?” 他重新戴上帽子,淡淡道:“姐姐想做好的,也是我想做好的。” 她不由微微一愣。 本能地不愿意多想,她退回办公桌后面,不着痕迹道:“你最近留意点王序然的情况,她可能留不住了。” 人一旦生了想要跳槽的心,那就是早晚的事。王序然又是个极有主意的,既然此时意动,那要走几乎已是板上钉钉,不过早晚而已。 姜也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