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言为定!” “驷马难追!” 闻听此言,李朗嘴角微翘,脸上露出得意之色。 地府能不能吃先放一边,先打脸再说! 接着,李朗将通令牌放于张冬西鼻前,道: “嗅,记住这个味道。” 随着李朗一声令下,张冬西也是撒开了鼻子一通猛吸。 那表情,那动作,你要是说他没吸过大烟,打死都不信! 几秒后,张冬西缓缓睁开眼睛,确定味道后,又重新闭上眼睛。 “可以了大人!” 得到张冬西的确切回答,李朗抽离通令牌,扔向白无常: “白哥,你可要藏好了,不然刚才的大话可是要打脸的。” 面对李朗的挑衅,白无常也是不甘示弱,虽然看这架势是势在必得,但狠话已经放了出去,收是收不回来了,嘴硬道: “打脸?你白哥的字典里就没打脸二字,等着!” 说罢,白无常转身走向屏风,朝着里面的陆判走去。 此时此刻已然是没有了上下级关系,更像是年少时嘴硬打赌的伙伴。 一个不服输,一个不服气,谁都不让着谁。 见白无常要往屏风里面走,手快的崔珏立马拦住,沉声道: “七爷,进这里不妥吧?” “有什么不妥?本官什么没见过?” “都是大男人害什么骚?” 说着,白无常挡下崔珏拦住的手,脚步轻声走了进去。 外面几个人聊得热火朝天,这里面更是干柴烈火,丝毫不输外面五六个人的阵仗。 “这老家伙,一大把年纪了竟然还这么有活力。” “鹿鞭没少吃啊!” 白无常弯下身子,静步走着,眼神不停往床上瞄,一阵感慨,自己枪都快压不住了! 陆判也专注,只顾着整活,压根就没发觉出自己身边多了一个人。 可谓是宝刀未老,擦枪入洞! 这时,外面守着的崔珏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面露难色,嘀咕道: “老魏,你说小白他会把通令牌藏到哪?会不会影响到老陆的治疗?” 藏到哪我不管,可要是打扰到老陆整活,那我可要大管特管了! “劳资的几百根鹿鞭可不能白白浪费!” 崔珏内心一阵担心,眼睛不停往屏风里面看,生怕出点什么岔子。 然而一旁的魏征则是满脸不屑,咋舌道: “我说老崔,你这未免也太杞人忧天了吧?” “让他展示绝技的是你,让他进去藏的也是你,这时候你不愿意了。” “不就是心疼那点鹿鞭嘛,要是真打断了,你那手里的仓库一个拿一根也够了吧?” 听完魏征的这番话,崔珏一阵脸黑,眼神中闪过一丝杀气,合着用的不是你家鹿鞭不心疼是吧? 而这时,进去许久的白无常终于走了出来,随即做了个请的手势: “来吧,展示。” 见状,李朗也不磨叽,冷哼一声,拍拍张冬西的肩膀,发出指令。 “去吧皮卡丘!” 随着李朗的一声令下,张冬西顿时睁开双眼,铆足了劲猛吸一大口。 下一刻,张冬西眉眼一抬,目光骤时一亮,像是锁定了什么猎物一般,径直朝着陆判的方向飘去。 “诶诶几个意思?你一个阴魂也敢进,好大的胆子!” 实在看不下的崔珏立马拦下,喝令退后。 张冬西也被这强大的官威吓得立马俯身下跪,口中连连认错,都快吓成孙子了! “不是崔判,你又犯什么毛病?” “没看到正在办正事吗?拦鸡毛啊?” 白无常路见不平一声吼,一把将张冬西拽起,推至屏风前。 “正事?你管看别人整活叫正事?” “这未免有些太不尊重了吧。” 崔珏有些发怒,周围阴气升腾,一脚将张冬西踹回到白无常跟前。 “我看谁敢拦!” 白无常不甘示弱,一把又将张冬西推回。 一来一回,两人像踢皮球一般,将张冬西反复推踹,越来越起劲。 换作鬼差,按这架势早就踹晕在地,口吐白沫倒地不起。 可那张冬西连鬼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