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父母影响,又什么都不肯说了。 苏明兰吸了下鼻子:“没有!他们瞒着我去找肖北安退婚的!” “那你跟李富定亲,你的父母有问过你意见吗?” “没有!我事先一点都不知情。”说着说着,苏明兰眼泪又下来了。 村长林耀生看着眼前的女子哭得核桃死的眼睛,心里就想起了自己的去读大学的孙女林芝月。 唉!同人不同命,自己孙女跟苏明兰这丫头从小就情同姐妹,成绩也一直名列前茅,不相上下,只不过就是小学毕业后,自己孙女继续读书,而苏明兰则回家种地。 回家种地也没什么,毕竟现在村里大部分的女娃娃都是小学毕业后就回家种地,以后找个好点的人家嫁了就是,毕竟当下大众都觉得‘嫁得好’才是女孩子最重要的事。 可偏偏就在对女孩这么重要的事情上,苏二贵家犯浑。 平日里重男轻女这个难以界定他管不了太多。 可现下苏二贵两夫妻嫌贫爱富,包办女儿婚事,为了彩礼钱把女儿往死路上逼,这必须得管。 华国可是有法律明文规定禁止包办婚姻的。 “那你愿意跟肖北安退亲,然后再跟我李富定亲吗?” “不愿意!肖北安比李富不知好上多少倍。”苏明月抹着本就不存在的眼泪回道,不过她的眼睛因为落水和刚哭过的关系,红红的,其他人根本发现不了她真哭还是假哭,只当她想起被迫退婚的事情又伤心了起来。 她原本想多说几句肖北安的好话的,好通过村民的耳朵传到他的耳朵去,让他消消气,也好让他知道跟他退婚不是她的意思,而是苏二贵夫妻善做主张,要怪就他们,不要怪她。 毕竟这人以后可是混上军官的,让他记恨着没什么好果子吃。 可这种是或否的答题模式并不适宜穿插太多的其他话。 “好,林爷爷知道了。”村长林耀生问完话后就站了起来。 “村长,肖北安家里没人,听人说他今天下午走了,不知道是去医院还是回部队了。”早先听了村长吩咐去喊肖北安的村干部跑回来报告说。 噢!难怪现场的人没人跟脑海中的肖北安对得上号。按理来说,他今天早上才退亲的未婚妻跳潭了,他不可能不出现才是。 原来他外出了。 村长林耀生听了点了点头,眼睛瞥了一眼此时站在一块的苏二贵一家三口:“苏二贵夫妇,你们刚也听到了,你们在未征得明兰的同意一天之内帮她换了门亲事,这亲事不算数。” “自古儿女亲事,都是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操持我自己女儿婚事,我就不信我还得进局子。”叶小红对村委插手他们嫁女儿的事接受不了,噼里啪啦地就怼了回去。 …… 这人是不是文盲不知道,但肯定是法盲! 苏明兰在心里默默地为她点了一根蜡烛。 “苏二贵夫妇,我看你们每次参加村里的全员大会都没有好好听是不是?现在已经不是旧社会了,华国律法明文规定男女平等,婚姻自由,禁止包办买卖婚姻和其他干涉婚姻自由的行为。”村长见叶小红有恃无恐,直接搬出了华国的婚姻法条例。 叶小红双手叉腰,正想要说‘村长,你吓唬谁’,只是话还没说出来,就被一旁的苏二贵踢了下她的小腿,示意她不要再说了。 收到自己爱人的提示,叶小红有些愤愤不平地止住了声音,随后很是不满地剜了一眼还躺在地上的女儿。 都是这个惹祸精的错! 眼睛余光时刻关注叶小红动向的苏明兰这时主动迎上叶小红的目光,在迎上的那一刹那,全身都哆嗦了一下,随即装作很怕地低下了头。 村民们见状又是一阵摇头,看叶小红的眼光不满、鄙视、唾弃有之。 叶小红见状更是怒火中烧,但她也知道,这时不是发作的时候。 虽说家里基本她说了算,但她很有自知之明,对外界的消息自己不及丈夫灵通,这时候,自己丈夫提议她不要说话,十有八九村长说的话是真的。 没办法,再多的不满此时她也只能咬着自己的牙槽骨,拼命忍住。 村长见叶小红的嚣张气焰有所收敛,知道刚刚搬出的律法起到了震慑作用,再接再厉续道:“现在明兰不愿意嫁李富,你们趁着两家才刚开始接触,就把这个婚事给推了,村里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如果你们一意孤行,到时候闹到公安局的话,你们就没好果子吃。” 叶小红听了这话又想说点什么,可扫到苏二贵给她的的眼色,只得作罢。 “至于明兰和北安的亲事还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