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德琳开始休病假。 医生检查后, 发现她的身上有很多伤口,在打斗的时候扭伤了一些部位。铃梓询问她昨晚的事情,但她完全不记得, 说自己很早就关灯上床休息了,之后的记忆好像都被抹去了一般, 再醒来的时候就是现在, 感觉身上疼得快要散架了。 “如果硬要回忆的话, 我做了一个梦,梦到酒庄的家仆门最近干活很是懈怠, 连卫生都不好好打扫,我打算在白天出去监工。”爱德琳说道,“然后恰巧碰到迪卢克老爷和铃梓小姐回来, 就跟你们聊了一会儿。” “那个梦好真实啊,就像真的发生了一样, 之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完全就是昨晚发生过的场景, 迪卢克皱着眉:“嗯,你好好休息吧, 这件事暂时别对别人透露。” 门外的摩可和海莉也是一脸着急, 看来铃梓和迪卢克走出来,纷纷上去询问女仆长到底怎么样了,虽然两个人平时总觉得爱德琳不苟言笑, 甚至还有一些她们不知道的小秘密,但是她真的出了事她们两个也很是担心。 “没什么大碍,就是突然病倒了。”铃梓安慰道。 “她养病期间, 酒庄里的事情就暂时交给你们打理吧。”迪卢克说。 又详细分配了一下今后的工作, 摩可和海莉忧心忡忡地走了, 迪卢克则和铃梓商量了一下接下来该怎么做。 “看来必须要找西风骑士团了。”铃梓说。 迪卢克虽然心中不愿, 但是也不得不承认这一点是对的,即便是他们现在隐瞒住了,西风骑士团也早晚会调查出来这件事,而且他虽然厌恶西风骑士团,但也不得不承认,琴担任代理团长后,骑士团的办事效率提高了不少。 两个人再一次来到了蒙德城,走到了骑士团的门口,迪卢克对这个地方有种下意识的排斥,铃梓就让他在外面等她。 她敲了敲琴团长的办公室的门,却迟迟没有人答应,推开门一看才发现里面空无一人。 就在她犹豫应该怎么办的时候,从身后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琴团长和丽莎一起去城外处理一件事情,一会儿才能回来。” 她回头一看,阿贝多正笑眯眯地看着她。 他应该是刚从隔壁的图书馆走出来,手里还拿着一本书,书名叫做《炼金术的起源》,铃梓跟他在其他方面交流太多,有时候就会忘了他既是西风骑士团调查小队调查队长,也是首席炼金术士。 “我有点事想找她。”她说。 “那就坐在一旁等一下吧。”阿贝多说,“或者你有什么着急的事情,我也可以替你转达。” “也不是特别着急。”铃梓说。 “那就好,我们可以出门转一转,说不定等我们回来的时候,琴团长也回来了。”阿贝多提议道。 对于阿贝多的建议,铃梓向来没有办法拒绝,她走到他的身边,两个人肩并着肩一起向门口走去。 阿贝多一边走一边问:“今天感觉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 铃梓回想了一下:“目前还没有。” “这样吗……你把头稍微抬下来一点。”他说。 听到这里铃梓停下脚步,然后抬起脸看着他,阿贝多则摘掉了他的手套,然后拨开她额前的碎发,手轻轻搭在了在她的额头上,好像是在测量温度。 阿贝多的手凉的就像冰块一样,她不进打了一个哆嗦,连意识都清醒了不少。 好像也意识到了自己的手很凉,阿贝多沉思了一会儿,似乎怕测量的不准,他用手压住了她的双肩,慢慢垂下了头,与她额头相贴。 他闭上眼睛,停顿了很久,认真感受着她的体温。 虽然知道这只是阿贝多一贯检查的手法,但是突然与别人贴的这么近,铃梓的呼吸有些乱了,阿贝多感受到她的心不在焉,直接拉住了她的手,让她无法退开。 她的眼神有些呆愣,轻轻一抬眼就能看到阿贝多的睫毛,茶金色的、纤长而温柔地垂下来,抬眼的时候,像是麦田倒影在了青蓝色的湖水之上。 呼吸时的风会吹动他的眼睫吗? 就在铃梓还在胡思乱想的时候,阿贝多已经完成了测量,他跟她退开了一段距离,笑着对他说: “看来没有发烧,我本来担心昨天发生的事情会吓到你,但是没想到你的适应能力居然这么不……” 他的话音未落,铃梓感觉自己的腰好像被什么勾住了,那东西在她的腰上缠了好几圈,裹住她锁住之后就向后退去。 她低头一看,是一个毛绒绒的黑色尾巴。 她被扯得踉跄后退了几步,直到撞上了一个人的胸膛才停下来,回头一看,迪卢克正神色冷漠地看着阿贝多。 虽然表情和平时看起来并没有什么差别,但是铃梓却从下压的嘴角看出他的不悦。 “骑士团的人,一直都这么多管闲事吗?”他问道,语气十分不善。 相比于他,阿贝多则对他表现的十分亲和,他无视了他刻薄的问话,对他的存在后知后觉地打了个招呼:“原来迪卢克老爷也在。” 他一本正经地回应他的话:“也不算是多管闲事吧,乐于助人确实是骑士团一贯的准则,更何况铃梓的伤还是我治好的。” 迪卢克低头去看铃梓,看到她点了点头,脸立刻又冷了几分。 “哼……”他不屑地冷哼一声。 就像一只炸了毛的猫,迪卢克摆出抗拒沟通的姿态,一只手从铃梓的颈后穿过,捏住了她的肩膀,另一只手直接抓住了她的手,带着她往回走。 “这就离开了吗?可是还没有看到琴……”铃梓小声开口。 迪卢克立刻开口:“我想了一下,不需要骑士团的那些人,我也可以解决这件事。” 铃梓被他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