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串可以,这串也不错,好了,不少了,下来吧。” 后花园的白骨挖出来之后,送到了义庄存放。 花园还是要用的,楚夕就把花园改成菜园子,种了几垅小白菜,辣椒,黄瓜,长豆角等等。 除了供给前面大食堂,后院的小食堂,楚夕也会拿出来一些腌咸菜。 比方说辣白菜,酸豆角,酱黄瓜等。 菜地里两边种着葡萄,还有空闲的地方,也种了葡萄。 后花园虽然不大,转一圈下来,葡萄已经摘了几大盆。 楚夕时不常都会让吴小妹捡好的给大家们送过去,尝尝鲜。 如今大家都吃怕了,一看到葡萄都牙疼,她就让吴小妹把剩下的葡萄都摘下来,开始酿酒。 第一步,洗葡萄,然后再风干,这需要一两个时辰的时间。 吴小妹把葡萄晾上,就出去买菜去了。 楚夕也回房间,拿着那本酿酒的书,反复观看。 今天是初潮第二天,肚子还是有点痛,却已经好多了。 作为医学生,对这个也是比较熟悉的,一般来说第一次时间很短,以后随着身体的成长,有的时间长,有的时间短。 她放下书,揉揉肚子,打算自己做一个带子。 跟古代人不同,她想做卫生巾那样的东西,可是卫生巾里放的是药棉,古代棉花很贵,好在她有空间。 可是问题又来了,没有胶带的情况下,怎样才能让卫生巾固定在衣服上。 卫生巾看起来容易,其实很难,材料根本不是古代能做好的,尤其是上面一层渗水的纱布。 是草木灰,这东西虽然很脏,但是经过高温消毒,具有消炎的作用。 古代的纸都不怎么渗水,软布也很贵。 经过楚夕冥思苦想,她终于想到了一个办法。 她用柔软的棉花布加上精细布做成一个布袋,然后再做一个带着扣子的带子,把棉花布袋里装一些草木灰。 把布袋扣在有扣子的带子里,这样等布袋满了,可以直接扔,留下有扣子的带子,洗洗能反复用。 说做就做,楚夕觉得市面上卖的里衣的布,虽然细软,但是贵,普通人用不起,更别说当一次性的布袋了。 她从空间里拿出棉花,打算自己用棉线织一个,县衙里放着一台织布机,奈何楚夕和朦胧都不会织布,所以织布机是空闲着的。 实际操作永远比想象中的难。 楚夕棉花拿的多,可让棉花变成布的过程,需要很多步。 好在楚夕有很大的耐性,而古代的女子几乎没有不会织布的。 在做饭张大娘的帮助下,楚夕从把棉花抽成线,再把线理成线团,洗一洗,晾一晾,再把线弄到织布机上。 这个很难,却很关键,楚夕学了很久。 终于,楚夕踩上了织布机,唧唧复唧唧,楚夕织布忙。 一段白色粗布从楚夕织布机上织成时,她是相当有成就感的。 只是,粗布才粗,若是被当做布袋,还不得把那个地方磨破。 第二天,楚夕又去布坊打听,终于知道了,好的白色里衣里加的丝。 丝和棉纺织在一起,又薄又透气,要是柔软的纱,需要用单线丝和单线棉织在一起,还需要一点点麻,不但需要更大更精致的机器,纺织的力度也很有讲究。 不能太用力,太用力会断,不能不用力,不然就织不紧。 到了第三天,楚夕粗粗算了一下东西和成本,果断放弃。 她还是出了五百钱银子买了一些精纺纱。 精纺纱买回来,裁好,一面是便宜的粗布,一面是贵的精纺纱,也算是节约了成本,然后在往里面装草木灰。 终于做出来一个舒服的卫生巾,楚夕试过之后,果然效果不错。 记得宋子文说过:“做生意要做大,做得越大成本越低,量小的话,反倒是成本很高。” 楚夕接连做了十来个,开始算成本。 算来算去,一个卫生巾若是成本合到一百文的话,可以说是相当奢侈了,谁家一次性的东西用一百文呢。 盛凌云忙了一天,托着疲惫的身子回来了。 这两天楚夕也再忙,除了酿葡萄酒,就是捣鼓布,他也不知道她做的什么东西,看起来神神秘秘的,盛凌云似乎有点明白。 “你再写写画画算什么呢?” 楚夕幽幽地叹口气:“我做了一款女性用的东西,但是一次合计下来,要用掉二两银子,你说贵不贵?” 盛凌云的耳根有点红,他忽然明白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