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懂,又补充道:“孩子的父亲,夫人的丈夫。” 一时间,鄢九歌忘了惊喊出声,只有傅彧,仿佛被吓得灵魂出窍,整个人挂在沈南风身上不下来;沈南风青筋暴起,额角凸凸跳,双手紧紧捏拳,咬牙道:“滚下去!” 傅彧挂在他身上只摇头,道:“不下,死也不下。” 沈南风警告他:“不下!想死吗!?” 触碰到底线,傅彧不情不愿从沈南风身上下来,委屈可怜的看着他,道:“大哥,你不能这样对我。” 沈南风阴恻恻转眸看他,嘴角微微勾着,似笑非笑,道:“你可以试试。” 月光下,男人身形隐没在黑夜里,只能在微弱月光看见不太清楚的表情,目光阴骇,犹如跌入万丈深渊,四面八方的出手四面而动,紧紧包围入侵者。 裴夜澜低眉轻笑。 鄢九歌也只是面若寒霜,与此时的沈南风没多少区别,只是无人看见,沈南风转眸,视线无意间对上,桃花眼本身的温润纤柔视觉在此时此刻消失不见,无声较量,冷若霜寒,气质出尘,她觉得,桃花眼也可以给人带来无形的压迫感。 不过杀那,无人知晓,傅彧还在嚷嚷,裴夜澜低眉,空气中的压迫感扑面席卷,裴夜澜像是察觉到什么,收起笑看向身旁的鄢九歌,道:“庄庆的尸体仵作已经鉴定过,我们找了庄庆的夫人来认过尸,确定那个回来的庄庆不是一个人。” 这下,鄢九歌才把视线收回,看向同她说话的男人,道:“竟然已经找到尸体,为什么还要来明月楼。” 裴夜澜道:“叶阳不承认杀害庄庆。” 鄢九歌道:“为什么?” 裴夜澜道:“因为他说只杀了两个人,但这位死在枯井下面的,拒不承认。” 鄢九歌道:“那你们可以去查明月楼前任老板。” 裴夜澜忽地一笑,道:“我们已经通缉全城了,相信过不了多久,就会有消息。” 月色朦胧,院子里的枯井旁还有一颗槐花树,树上的槐花开了,娇小怜爱的花苞,层层开放的花瓣,客栈里的香料过于浓重,唯独这院里,槐香扑鼻;回到客栈里面,沈南风从剑鞘里拔出利剑,在墙上重重划上两剑,瞬间,皮墙裂开,层层粉末离开砖瓦堆积掉在地上,镶在墙里的两具尸体赫然倒在地上。 尸体已经腐烂看见白骨,驱虫横爬,衣衫褴褛,傅彧没忍住直接吐在现场,捂着口鼻逃离现场,鄢九歌也胃里翻涌,捂着快要吐出来的节奏跑到傅彧身边,二人在枯井旁吐得惨不忍睹。 沈南风只是淡淡瞥了眼忍受不住问道的鄢九歌背影,收起利剑插入剑鞘,道:“林西洲,什么人?” 裴夜澜闻言,道:“殿下不是已经有答案了吗?” 沈南风道:“朝臣之女。” 裴夜澜道:“她很聪明,说不定,她也猜到你们的身份。” 沈南风问:“你们怎么认识的?” 裴夜澜道:“机缘巧合。” 沈南风冷笑。 二人回来,都把口鼻捂的很好,密不透风,验完尸后,大门被人强行踹开,一群人乌泱泱进来,把路围的水泄不通,为首少年手握绣春刀上前,拱手道:“大人。” 后又转向鄢九歌,想要行礼,却被裴夜澜一把拉住,行礼终止一半,少年不明所以被拉起身,还想说了,警告意味十足,立马闭上嘴,命令人把两具尸体带回驿站。 遮挡口鼻的不过半柱香,鄢九歌到有些觉得气喘,下意识捂上胸口的位置,身形踉跄一下坐在身后长椅上。一旁傅彧以为她是被吓得,倒了杯水给她,道:“两具尸体被吓成这样,以后啊,看你还凑不凑热闹了。” 鄢九歌接过水杯,一杯见底,道:“没见过死人,忽然见了两个,被吓到很正常。” 傅彧又给她见底的水杯斟满,道:“行,你有理,但不管如何,以后还是不要这样了。” 鄢九歌笑而不语。 少年飞鱼服傍身,手握绣春刀,盯着鄢九歌的视线从不可思议逐渐转变为震惊不已,他对裴夜澜道:“大人,这边处理完了,我送这位小姐回去吧。” 裴夜澜道:“不用,我来。”想了想,他又问:“庄庆的下落查的怎样?” 少年又看了眼鄢九歌,转而看向裴夜澜,想了想,道:“庄庆的作息并不习惯,确切的说,半个时辰前可能在赌坊,那么半个时辰后就在酒楼。” 这需要大量时间踩点跟踪,要不然很难抓到人,裴夜澜道:“然后呢?” “但唯独有件事很奇怪,就是,庄庆在所有妓院都给拒绝接待。”少年抱着绣春刀回想到处去花满楼查问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