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规矩。 休息了一会之后,第二幕折子戏开场。 随着时间的推移,戏台子前的人也越来越少,最后只剩下梁浅和萧家爷孙。 萧野吃完梁浅带来的蒜味西瓜,打了几个哈欠,也很快离开。 梁浅和萧爷爷两个人坚守在观众席上,直到前头的电影放映结束,阿嬷这的大戏也刚好唱罢。 “阿猹,去赶山吗?” 陈晨晨背着大竹篓子,脚上穿着一双雨鞋,朝梁浅招招手。 “萧野你去吗?” “好。”萧野想起来医馆里几种药材没了,正好进山摘些。 “等我一下,我回去准备准备。” “我也是!”梁浅跟在萧野身后,各自回家准备行装。 梁浅不喜欢让人等自己,于是匆匆忙忙的整理好行装,就跑到村口,萧野果然还没来,她暗暗松一口气。 “阿猹,你是不是喜欢萧野?” “啊??没有的事情,你别污蔑人。” 陈晨晨一副看破不说破的样子:“呸,你喜欢他怎么算是污蔑?我们阿猹怎么配不上他?” “我?我和他,就像海里的海虾和小溪里的河虾。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啥??”陈晨晨第一次听人用虾来比喻爱情,有些懵逼。 此时萧野穿着一身运动装朝她们走来,陈晨晨不再追问。 几场夏雨之后,稻田里的秸秆堆积如山,梁浅和陈晨晨两个人有说有笑,弯腰在高温雨后的稻草堆里寻找一种美味。准备带到山上煮汤喝。 “阿猹,快看,那边的秸秆长出的稻草菇更大!快去摘!” 陈晨晨正要拔腿去抢摘,可几个农妇已经眼疾手快的冲过去了,不一会他们就摘了一大盆。 两个人摘了一会,就跟着萧野踏上人迹罕至的林间小路。 “阿猹,快看那边有八月炸!你等下,我摘点板栗。” “哎呦这的蕨菜和刺龙苞好嫩啊!” “阿猹快来啊,这有野樱桃和野柿子。” “阿猹,萧野,你们快尝尝这猫屎瓜,齁甜。” 一路上陈晨晨这话痨都在唠唠叨叨,不停的给梁浅和萧野投喂各种好吃的山珍。 萧野的背篓里也装满了药材,期间还要被梁浅的好闺蜜叽叽喳喳的轰炸。 陈晨晨:“这是什么草?真好看。” 萧野:“牢底坐穿草。” 陈晨晨:“哇呜,这是什么花啊,能吃吗?” 萧野:“牢底坐穿花。” 陈晨晨:“.....” 这种小古板男人肯定注孤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