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打起来还指不定是怎么回事儿呢?”男子嫉妒道。 “嘁,我看你是嫉妒吧。”刚刚说话那人反驳道。 男子似乎还再想说些什么,三人中一直没有说话的那人连忙制止道:“行了,都少说些吧。不论哪一个,都不是咱们能够肖想的。万一要是让外人听到这些话,指不定要闹出什么乱子来。” 说罢这话,结果她又感叹了一句,“只是没想到,容中丞那般少年才俊居然也入不得郡主的眼,真是可悲又可叹啊。” “你让我们少说,自己却又说上了。那容中丞也真是的,那样的家世背景,又才华横溢,便是公主也娶得。喜欢个什么样的不行,非要看上这个性情乖张,不尊礼制的人。”最开始说话那人可惜道。 “你这话说得,那容子赠之前还处处针对郡主呢。这时又突然要求娶,指不定是按了什么坏心思。”男子有些不满道,“依我看,郡主怕不是被这两人给骗了。” “骗了也轮不着你,嘁。”最开始说话那人撞了那男子一下后,便拉着另一个女娘扬长而去了。 “哎……你这话什么意思啊?”那男子立即跟了上去。 “话说那草原来的须卜娘子现如今都不纠缠临淮王了,是不是已经清楚二人之间的关系,才如此?”被拉走那名女娘说道。 “不知道呀……好像这消息就是那须卜娘子说得吧。我也不甚清楚,不过是道听途说罢了。” …… 就此,一场男的看不上男的,女的看不上女的戏码落幕。三人走后,他们刚刚站得地方又被两个人重新占据。 徐庆小心翼翼地瞟了一眼皇帝,他道:“陛下,现在还要去找郡主吗?” 皇帝神色未变,只是眼睛习惯性地眯了一眯。但徐庆知道,陛下表现得越平和,那便说明他越处于暴怒的边缘。 皇帝忽然开口问道:“你觉得秦止和容予谁更适合杳杳一点儿。” “这……老奴哪知道呀。”徐庆不敢正面回答。 “将二人给我叫到前面来。”皇帝吩咐道,他看向徐庆,诡异地笑了一下,“你应该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吧。” “老奴知道。”徐庆忙不迭地点头,不敢有一丝迟疑。 直到皇帝离开,他才敢直起腰来。他抓着袖子擦了擦脑门上刚被吓出来的冷汗,站在原地缓了一会儿后,才向着越葭秦止那个方向走去。 不多时,二人便被徐庆带到了帝后面前。淑妃也在,一部分对骑射没兴趣或者一窍不通的大臣也在下面坐着,相互攀谈。 这种场合,苏瑾一般也在。只是她最近身体又突然急转直下,便被淑妃勒令留在宫里好好修养了。 二人分别行礼后,秦止坐到了皇帝下首的位置上。而越葭却被皇后拉了过去,聊几句体己话后,坐到了淑妃身边的位置。 “你父亲常和朕讲你的身体不大好,如今要比往常繁忙些,会不会太过劳累?有什么不适应的吗?”皇帝望着秦止,关心道。 “回陛下,臣的身体比之小时候已经大好。如今虽劳累些,却也总算是不辜负陛下和父亲的谆谆教导了。”秦止规矩道。 “考校的时候,朕看到你的身影,就如同当年见到你大兄和次兄时。你父亲和母亲当真是将你们三个,都教得极好。”皇帝回忆道。 “臣替父亲和母亲谢过陛下。”秦止忙起身谢恩道。 皇帝摆摆手,和煦道:“那好歹也是同朕一起长大的胞弟,有什么谢不谢的。” 秦止也跟着笑了笑。 “朕听说去年杳杳回都城之后,你就住到郡府上?”皇帝沉默一会儿,又问道。 秦止看了越葭一眼,然后点了点头。 “嗯,这样啊。”皇帝一副思虑的模样,像是很难抉择般,良久才说道,“你到底也算外男,这样住下去也不合适。不如,就搬出去自己立个府吧。” 秦止再度望向越葭,可她好似没听见似的,又或者,她根本就不在乎。只见她仍就从容不迫地喝着冷酒,动作也没受到影响,十分丝滑且不停顿。面上也没什么情绪,像是默认了一般。 “臣觉得……” 秦止再想说什么时,却被皇帝直接打断了,“戚里靠后面有处院子,是之间收缴贪官来的。朕瞧着不错,就那儿吧。” 顷刻之间,皇帝就拍了板,不容任何人拒绝。 可他又突然眯了眯眼,又问道:“你还有什么想法吗?可以说出来。” “没有,臣拜谢陛下大恩。”秦止莫名有些憋屈道。 “那杳杳,你有问题吗?”皇帝那略含深意却还是浑浊的眼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