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漫不经心把玩起腰间玉佩。 “你说,我就信?” 就听宁心一声: “那你看好了。” 话音落下,眼前身影便小跑着越过柳未暄,毫不犹豫地一跃而入桥下河流中。 柳未暄一僵,猛地回身,几步扑向桥边,看着下方的无波河面,血色褪尽。 “柳公子。” 闻声回首,却见理应在河中的宁心,又如先前见面时那般,完好无损地站在他的面前; 此刻正娇俏昂首,看着柳未暄笑得好不得意。 在迟迟不语的柳未暄注视下,宁心说: “我们都只是一个——” 苦恼了一番措辞,宁心继续道: “画本子中的角色。” “现下因剧情搁置,能自由活动,却逃不出这个设定的框架。” “但我与柳公子你,还是有些许差别的。” 宁心语气笃定, “因为,无论何时,‘我’都是‘我’。” 柳未暄一手掂着腰间玉佩,视线直直,似是能将她看透; 眼中是茶色瞳仁在这暖洋洋的午后,所折射出如宝石般的流光溢彩。 “既然如此——你为何会找我这么一个‘角色’,来说这些?” 为何? 因为宁心发现,开始觉醒自我意识的,不止她一人。 她开始能够听到旁人的心声,又或者说,是角色们在“将要觉醒”的临界点,所发出的那些嘈杂又混乱的哀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