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清白了?”晏渡掀了掀眼帘道。
厉褚英:“……”
厉褚英转了话题,聊起刚才进来了小齐,问他他俩聊了什么了。
晏渡看了他一眼:“我没说。”
厉褚英隔了会儿,才反应过来晏渡这是说没说他和姜听寒之间的事。
“我又没……啧。”厉褚英道,“我说你们才见一面呢,哪来那么多话,说都说不完,怎么着,一见如故?”
晏渡匪夷所思的盯着他。
厉褚英:“看什么看?说话。”
晏渡挑了下眉梢:“同龄人聊聊天,不是很正常?”
厉褚英:“他多大你多大?”
晏渡:“我二……二十。”
差不多是这个岁数吧。
搁上辈子,他也才二十五。
不知道在里面是不是扭到了,还是一个姿势站得太久,厉褚英腰有点疼,但他没和晏渡说,挺丢人的,溪汶清那话他还是听了进去,他和晏渡年龄差得还是挺大的。
他奔三了,晏渡才二十。
“你这年纪,挺好。”厉褚英说。
晏渡悠悠道:“你也没到空巢老人的岁数啊。”
厉褚英:“……”这话不如不说。
气氛被晏渡这一句话给打得稀碎,捡都捡不起来。
出门前,厉褚英还不放心的看了眼隔间的门。
“没有印子,也没溅到,都在衣服上呢,我都看过了。”晏渡拎着衣服从门那边探头过来说。
厉褚英:“……滚蛋!”
晏渡去让工作人员拿了个袋子来,把弄脏的衣服装了进去。这马厉褚英是骑不成了,晚点溪汶清他们还要烧烤,他们要走时,溪汶清挽留了两句。
“你们玩。”厉褚英道,“晚点还有事,下次再聚。”
厉褚英活了这么久,还没在外头干过这么放肆的事,什么前尘旧事都给抛之脑后了,脑子里只留下了那对他而言印象最为深刻,也最为有冲击力的部分。
小车后车车座,晏渡偏头看着窗外,无意识的活动着手指,他和厉褚英的每次碰面,似乎这么久以来,两人每次出去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做,在床上,在沙发上,在外面干这种活还是第一次。
体验还挺新奇。
两人不约而同的把姜听寒抛之了脑后。
厉褚英一语成谶,中途接了个电话,公司那边还真有了事儿,这地离他公司近,司机把厉褚英送到了公司,厉褚英下了车,关上车门,地下停车场的电梯口已经有助理在等着了。
晏渡趴在车窗边上,见厉褚英和助理说了两句话,又转过头往这边看来,他吊儿郎当的摆了两下手,指尖抵在唇边给了个飞吻。
操。
厉褚英就没见过比晏渡更骚的大学生,不过左右他也只包过这一个。
夜里的男生宿舍闹腾,阳台的衣服随风飘扬,晏渡脖子上搭着毛巾,发梢微湿,端着盆拉开了卫生间的门,门外,姜听寒冷着脸站在那。
晏渡:“麻烦让让。”
姜听寒质问他:“你对小溪说什么了?”
“我说什么了?”晏渡扯下毛巾反问他。
姜听寒清冷的眸中充斥着火气,紧抿着嘴唇,未曾想到这个他不曾看在眼里的小人物还有这种手段,他讽刺道:“撬墙角这种事,我还真是比不过你。”
晏渡不痛不痒道:“谬赞。”
姜听寒咬肌动了动,狠声道:“晏渡,咱们走着瞧。”
他的东西,不管是厉褚英,还是溪灵,晏渡都不该动。
“我会拿回属于我的一切。”他道。
“那你大可以试试。”晏渡挑唇道,“我看上的,没人能从我手里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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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渡频率稳定的出校,偶尔周末会在外面过夜,他和厉褚英最常去的酒店的8002房间被厉褚英包了下来,有时厉褚英工作忙,便是晏渡待在那儿等他,有时晏渡去得迟,过去的时候厉褚英澡都洗完了。
两人这方面很契合,厉褚英睡觉老喜欢往他脖子里钻,晏渡说起这事儿,厉褚英道他脖子上的味儿挺好闻。
什么味儿晏渡也不知道,总之他也闻不到。
晏渡每出校一次,再回宿舍,碰着姜听寒,姜听寒那脸色便难看一分,两人关系降至了冰点,另外两位室友都能看出他们关系不太好。
这痛快的日子没过多久。
临近年底,厉褚英公司那头忙,晏渡也忙,两人时间好几次没对上,厉褚英几次找晏渡,晏渡都说有事。
晏渡这段时间是挺忙的,学习、兼职以及一些琐碎的事都够把他时间占了大半了,家里那边也出了点事,他家山头那边地被人给毁了,不知道哪来的地痞流氓,半夜把一堆树给砍了。
都是原身爸的心血,这还是一次他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