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干点更有意思的事儿?”
厉褚英呼吸一滞,晏渡在说完那句话之后,咬住了他的耳垂,他像是吃醉了酒一般,面上涌上了酡红的色调,整个人也跟泡在了酒罐子里一样。
“你今晚,从我进门,到现在,都没亲过我。”晏渡说,“还说不嫌我。”
妈的。
厉褚英一转身,把他摁在了沙发上,晏渡也不挣扎,厉褚英哑声道:“没嫌你。”
他要不是怕弄疼他,哪犯得着克制自己。
“真的?”晏渡摸了摸嘴角。
厉褚英低头在他唇上亲了亲,晏渡仰起头,抓着他衣领扯了一下。这大抵是两人在一起以来最轻柔的一个吻,晏渡唇角的药带着点苦涩的味儿,张开的嘴唇缝隙中,隐约可见纠缠的舌尖。
……
夜深,电影放完,沙发上没了身影,凌乱的衣物洒了一地,房中响起连绵不断的声响。
第二天上午,晏渡有早课,赶着回学校,他整理了东西,提着背包在房间里转了一圈,扒着门探身出去,问客厅里坐着的厉褚英:“你昨晚送我的鞋呢?”
厉褚英说不知道,问他昨晚放哪了,晏渡昨晚就放沙发旁边了。
“不见了算了,改天给你补别的。”厉褚英说。
晏渡顿了顿,双手环臂靠在门边,挑眉盯着他看了他片刻,厉褚英面不改色的扭开了脸,晏渡把书包扔到一边:“你没动那鞋子?”
“没动。”
“真没动?”晏渡拉了条凳子坐他面前。
厉褚英坐在沙发上喝着咖啡:“我动你东西干什么?”
晏渡沉思了会儿,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还有一个小时。”
“什么?”
“还有一个小时,我们玩个游戏吧。”晏渡偏头轻笑,“顺便好好的回想一下。”
他这慢悠悠的语气恍若要给人上刑逼问一般,语调温和又危险。
没用上一个小时,四十多分钟后,厉褚英躺在沙发里,面红耳赤,身上白衬衫凌乱,恍惚的回不过神,像是遭遇了一场酷刑。
晏渡身上衣服整齐,稍稍整理就能出门,他亲了亲他嘴角,嗓音里裹着糖似的泛甜:“我走了哦。”
他换上新鞋出了门,房门关上,厉褚英颤着手指,手臂挡在了眼前。
操。
晏渡想要磨人的时候那是真能磨人。
608宿舍经历过一番洗劫,整理过后又好似一切痕迹都不存在了,晏渡和姜听寒之间的龃龉一直都存在,两人都看彼此不爽,这一场架赫然是已经到了临界点,谁也容不下谁了。
晏渡回到宿舍,另外两个室友都是有分寸感的人,没提昨天的事,晏渡把买的东西放到了他们桌上,问他们昨天还弄坏了什么。
“没事,跟我们不用计较这个——”冯世镜爱打篮球,也是个球鞋迷,一眼看到了晏渡脚上的鞋,“我操,你这鞋哪买的?我一直想买来着,都买不着。”
冯世镜说是限量款,晏渡道别人送的,闻言,冯世镜便没再往下问,两个室友对他态度没什么变化,他们还是照常和他相处,和之前没什么差,晏渡知道他们照顾他,大家心照不宣。
姜听寒这两天都没回宿舍,因为腿骨折了。
打架时他盛怒之下踹向晏渡,踹到了柜子上。相比起晏渡嘴角的伤,姜听寒脸上没大事,身上皮肉伤是不少。
“厉总,都查到了。”老张把调查到的事都放在了厉褚英面前的办公桌上,站在一边没敢出声。
这两天老板心情挺不错,今早还问他钢笔怎么样,老张一看就知道是晏先生送的,自然说好看。
上面的东西递给厉褚英之前,他自然是过目过的,晏渡这段时间在校内的遭遇也呈现在了那份文件上,他跟了厉褚英那么久,最是了解厉褚英讨厌被人骗以及护短的脾性。
厉褚英翻看了两眼,把文件扔在了桌上,咬肌动了动,沉沉的吸了口气,抚摸着腕表,过了片刻,他说话的嗓音平静而又透着丝狠厉。
既然他喜欢住院,那就多住一阵,好好住,住个够。
厉褚英不是什么心慈手软的人,真心慈手软,那谁都能骑他头上来。这段时间晏渡一点都没和他透露过这件事,他还挺本事,瞒得是滴水不漏。
周六,下午出了太阳,外面风大,晏渡他们改在了室内篮球场热身,过阵子校内举办篮球赛,这阵子打球的人都多了。
无论在什么地方,出彩的人总是会比别人更加容易被注意到,有些男生卯足劲想出头,打起球来便卖力,他们在场上打着球,旁边走过来了一波人。
那些人也是来打球的,场地不够,各自凑一凑,正好他们也缺人,那些人便加入了进来。打起球来容易热,场上大家都脱得只剩个T恤。
年轻男人身型挺拔,肩宽腰窄,宽松的T恤也掩盖不住的好身材,厉褚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