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都没干过今天这么幼稚的事儿。
“你小时候都不跟人打雪仗?”
“我不会玩这种容易把衣服弄脏的游戏。”池侑说,“你玩过?难怪那么熟练。”
“……没,我也不干这么幼稚的事儿。”
池侑笑了几声,床轻微的发颤,震感传到了余乘扉身上。
有点痒,他不动如山硬邦邦的躺着。
池侑:“干完就后悔了啊?”
“没什么好后悔的。”余乘扉说,“当时没忍住。”
“你还挺坏。”
“我还能更坏,你当心着点儿。”
“有多坏儿?”
“……”
就在池侑以为他睡着了的时候,被子被人轻微的给掀了一条缝,他被窝里钻进了一点冷风,池侑睫毛抖了下,放在身侧的手背被泛着凉意的指尖触碰,那只手摸索了下,扣住了他的手。
“就这么坏,知道了吗?”低沉的嗓音道。
片刻后,池侑反手一扣,拽住他的手腕,一扯,掀开被子一盖,一系列动作行云流水,余乘扉被他给拽进了被窝。
“也还可以……再坏点儿。”池侑尾音上扬着道。
“……”
操。
房间慢慢静下来,两人停下了这夜聊,余乘扉闭着眼,睡得昏昏沉沉之际,听到池侑的声音传来。
“扉哥,你长这么大,有后悔过吗?”
这道声音很轻很轻,在夜里彰显出几分低柔。
余乘扉被这个问题问得清醒了,心跳都漏了一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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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池侑醒来是听到了开门的声音,他睁开眼坐起来,被子从他身上滑落,他腰间搭着一条手臂,池侑曲腿看向门口进来的人。
第一期他对余乘扉干了什么事儿,这一期报应到了他自己身上。
两人起得太晚,袁子毅来叫他们起床,身后跟着摄像大哥。
床上只剩下一床被子,另一床被子早掉到了床底下。
池侑打了个哈欠,和袁子毅道了声早,从床上起来时,腰间的手陡然收紧,把他给拽了回去。
余乘扉惺忪的睁开眼,对上了镜头:“……”
表情如果能说话,他脑袋上的弹幕应该是——什么情况?你们谁?想干嘛?
池侑睡醒一般很快能清醒过来,而余乘扉和他恰恰相反,睡醒之后的一分钟左右,脑子里的处理器都跟出了bug似的,抱着池侑的手都没撒劲儿。
池侑说是被子掉下床,才会睡到一块儿。
但打今天早上后,两人“关系好得能睡一个被窝”的印象,就印在了他们的脑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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滑雪场,四周一片白雪皑皑,节目组嘉宾穿上滑雪服,拿着滑雪杖听着导演组宣布规则,节目组给他们准备了按摩套餐和私人温泉,但只有挑战滑雪胜利的前名能够享受。
昨晚,因为池侑那句话,余乘扉半宿都没睡好,琢磨意思都琢磨了许久,今早又发生了那事儿。
他瞥了几眼在整理护具的池侑。
“会滑雪吗?”
池侑偏头:“不会的话,你教我?”
余乘扉哼笑:“要我教你,你能给我什么好处?”
“可惜了。”池侑眸子一弯,拿起滑雪杖轻触了下余乘扉肩头,“没有这个机会——要跟我比比吗?”
“就我们俩。”
池侑从来都不是温顺的草食性,懒洋洋的狮子看起来再无害,也不是猫。
节目组给他们请了教练,这头的嘉宾还在熟悉滑雪手感,另一头池侑和余乘扉都比上了,完全是两人的私人恩怨,互相较着劲儿,他们跟一阵风似的窜了出去,速度不相上下。
池侑快滑到最底下时,旁边一个滑雪杖砸了过来,他反应快,但太突然,他身体失衡摔在了雪地里,滚了两圈,不疼,他躺在雪地喘着粗气,看着湛蓝的天空。
眼前的风景被人给挡住,余乘扉弯着腰站在旁边:“没事儿吧?说话,池侑,哪儿疼?”
他蹲了下来。
池侑缓了会儿才听清,面前又多了一个外国女人。
“没事。”他握住余乘扉伸过来的手,坐了起来。
“真的很抱歉,我的儿子摔倒了,没有拿好滑雪杖。”她问池侑有没有哪里摔伤了。
这只是一个意外,池侑没有追究的意思,女人再次跟他表达了歉意,她老公也过来了,一家口到齐,小孩儿十五六岁的年纪,在看到池侑没事后,露出了一口白牙。
余乘扉:“人都走了,还看呢?”
池侑拍着身上的雪,睨了他一眼:“不看了。”
“看呗,我也没不让你看。”余乘扉说,“外国佬这么好看呢?”
池侑抬起手,搭在他肩膀上,倏地一勾,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