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不是你。” ‘医生’露出一抹残忍笑容,突然调转枪头对着白衫青年旁边的国字脸男人疯狂开枪: “卧底是你!” 砰砰砰! 原本精神紧绷的国字脸男人还来不及反抗,直接就死翘翘了。 “来人,拖出去炸酱喂狗。” 仍旧满脸笑容的医生,吩咐小弟擦拭干净地面,然后看向身边那名风騒女子: “酒店里面我已经打点得差不多,到时菲菲你伪装成服務员,先处理监控与电力设施。” 穿着开衩长裙,虂出根部大腿的菲菲抛了个媚眼过去,娇滴滴应了声是。 她是医生的情人不假,但现场就她一个女人,而且一众匪徒压抑得太久,这会儿见她如此风騒都忍不住押了押槍。 医生却不管这些,拿着酒店地图继续安排: “警方那边暂时还没有你们的身份名单,丧邦你干脆带队扮成安保人员,先去解决地下车库与停车场,并扼守出入通道,然后来个里应外合。” “至于兔子,警方已经录入你的犯罪档案,只能从正面攻入酒店大厅,解决掉那些保安替换成...” “而我本人,为了防止突发事件,则继续维持南洋富商的身份,以贵宾资格入场,到时记得保持联络。” “明白!” 兔子与丧邦嘿嘿一笑点点头。 其他人更是摩拳擦掌,都快按捺不住了。 ...... 这天晚上,杜笙还在为船运生意作最后规划。 毕竟再过两天,他就得配合方洁霞她们进行‘剿灭行动’步骤,到时更没时间。 “东莞哥,出事了!” 忽然,韦吉祥有些狼狈的跑进来,颇为焦急道; “刀疤全他和謿州幇的马仔打起来了,现在估计已经被扣押...” 杜笙放下文本,皱了皱眉: “什么情况引起的?” “謿州幇新上位的沙皮不知道受了谁怂恿,说他们前坐馆是死在伱手上的,而且......” 韦吉祥说到一半,有些欲言又止。 “还有其他原因?一并说了吧。” 杜笙脸色看不出喜怒,只是声音转冷几分。 “刀疤全跟他们理论两句,结果沙皮说大佬你算老几啊?” 韦吉祥也顾不上隐瞒,快言快语道: “还说我们打伤了他们散货的小弟,不赔偿20万这笔账消不了。” “謿州幇新上位的沙皮?” “我算老几?” 杜笙呵呵一笑,只是笑容渐渐消失。 其中可能存在误会,但手下被人打,他要是无动于衷的话,那还混個屁啊。 一个新上位的无名之辈居然这么拽,他倒是要见识一下了。 “人在哪儿?” “我们新上手的那条街,嘉和街!” “飞机,点齐人马。” “是,东莞哥!” 虽然謿州幇经历了一次内乱,但有句话叫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三四百人马还是有的。 而杜笙毕竟只是洪兴新晋红棍,还来不及大规模招募小弟,手下加起来(包括蓝灯笼)堪堪过百。 面对有可能爆发的争斗,他必须毫无保留! 三岔口,嘉和街角。 “懆你吗!洪兴的就很牛掰啊?” 手臂上纹着两条青蛇纹身的沙皮,对着瘫倒在地的刀疤全恶狠狠踹了两脚。 “害死大佬雄不说,还不允许我们在这边散货,你太吗谁啊!” 謿州幇的堂口就在观塘,鲤鱼门自然包括在内。 而嘉和街的地盘虽然大部分都归杜笙管,但内里一向鱼龙混杂,謿州幇也有一间酒吧在这边。 前不久杜笙不但禁止自家场地买卖违禁品,还限制外来社団散货,这冲突就不可避免发生了。 沙皮口中说着为牛雄报仇,其实无非就是为了拉拢剩下那批人,以及接管麺粉生意铺展开来。 他这次带头出面,可谓拉足面子,位置勉强算坐稳了。 “雄哥十有仈九是被东莞仔那个扑街干掉的,他早就想吞掉我们地盘了。” “太吗的,说不准散货就不准散货?传了出去别人都以为我们怕了他,以后还用不用混了?” “要是对上靓坤,我们或许避忌几分,但他不过是靓坤一条豿而已。” “没错,我们謿州幇怎么说也是老字号,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