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是得去表姐家,跟表姐告个别呀?” 柳郧说:“那是自然。” 柳好好道:“那我这就过去。爹爹,我坐您的车去,行么?” 柳郧说:“行~,让以芹和李秘跟你一起去。” “好哩!”柳好好高兴地转身离去。 延年却说:“好好,你吃了饭再去也不迟嘛。” 柳好好头也不回地说道:“我不饿。” 延年又道:“好好,你先等一下。” 柳好好又转回身来问:“大姨夫,您也想去?” “我就不去了。” 延年说,“你带点礼品去。” 柳好好爽快地答道:“我早就给表姐准备好了。” 延年说:“不是给你表姐,是给你小姑父的。你头一次去小姑父家,怎能空着手去。你去让你大姨准备两壶好酒,给他捎去。” 柳好好转身去了内房。 看着柳好好俏皮可爱的小身影,延年感慨道:“我这小外甥真是乖巧伶俐,柳大人福气啊!” “哎!”柳郧叹息道,“有啥福气,总归是个女儿,有啥用。” “呵,您这女儿,可不输男儿。” “何以见得?” “光说这诗词吧,外甥女的大作,就比一般的男子强。” 柳郧谦虚道:“小孩子,哪会作诗。” “呵,去年秋天,我过生日。我指着墙角的蔷薇花让她做首诗,她一句‘经时未架却,心绪乱纵横。’把这蔷薇花,架子还没搭好,但是枝叶和花却已开始出格怒放的景象描述得淋漓尽致,她的‘架却’谐音‘嫁却’,让待嫁少女,心头意乱的样子宛如呈现在眼前……” 柳郧哈哈大笑:“一个六岁的孩童,怎能做出如此的诗句,是她母亲替她作的吧!” “哎~,姨妹可不会作诗,她连酒令都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