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于她而言,或将不再那么重要。 柴韵雯应和了两句,扛着犁头牵着马下了田。 那马一点也不温顺,和猴子似的,上蹿下跳,她套上榔头,拿起马鞭,刚扬起鞭子,那马疯了似的朝前跑。 犁头顺着土堆划出一道浅沟,浅到下一道沟的土还盖不到种子。 “小马驹,你要死像谭庆喆那样就好了,多乖啊,这种性格可不讨喜。” 这话听起来有点不顺耳,她男神怎么可以拿来和马做比较呢? 多赶几道熟稔起来,比先前上手多了,很快就干得满头大汗。 马儿吃草休息的间隙,她拿出手机,徐家俊这会儿在直播,直播间的他比现实中要安静一点。 他旁边还坐了个人,虽然没有入境,但是依旧可以从手看出来,那是谭庆喆。 因为谭庆喆比较瘦,稍微做个什么动作,就会青筋暴起。 她一屁股坐在田埂上,看起了徐家俊直播。 没几分钟,一个突发状况,直播暂停,马儿也吃得差不多了,牵到河边喂了水,回来工作几小时,天黑下来。 柴韵雯也是那种强迫症比较严重的,看着剩下的一小片,始终觉得不舒服,压下心里的恐惧,在夜色中点起光亮,继续劳作。 回家的时候,母亲面色潮红,眼眶湿润,一句话不说,看了柴韵雯一眼,淡淡道:“以后早点回来。” 国庆过去没多久,冬的脚步声声逼近,早起不多穿两件,都会冷得瑟瑟发抖。 回了学校,第一件事就是面对残酷的期中考试,虽然定在十一月,但消息一出,好多人还是担心自己考不到个好成绩。 大家都说,在学习上,最煎熬的莫过于中等生,卷不赢也躺不平,真的痛苦得要死。 期中考前还要面临三次小考,每一次都让人提心吊胆,五百班光是内部竞争就很激烈,外部还有一千多个学生虎视眈眈。 才高一就抓得那么紧,真不知道高三会累成什么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