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陆恩挑眉:“哦,很巧,她也是我公司的代言人。” “商总也很有眼光,哈哈。”贝恩特打趣。 林晓梦注意力却都在商陆恩捂住的鼻子上:“商总你的鼻子怎么了,为什么要捂住?” “怎、么、了?”商陆恩咬牙切齿,一字一顿,“你猜,是谁害的?!” 他将手拿下来,整个鼻头都红肿了,还塞着两坨卫生纸,隐隐约约有血渗出来。 呃……我猜?总不能是我干的吧! 林晓梦腹诽,但看在一旁忍笑的贝恩特,和面容扭曲的商陆恩,她不由得心虚起来。 难道真的是自己? 林晓梦忆及自己刚刚慌乱下,直接摔上的门,以及房内隐约传来的痛呼声——莫非,当时他们不是在不可描述,而是商陆恩撞在门板上了? 事实摆在眼前,很明显,罪魁祸首就是她。 林晓梦连忙起身,抽出几张卫生纸想要帮他擦一擦:“对不起,我当时太震惊了,所以一时失手,没有注意到你凑得那么近。” 商陆恩一手抬起,制止她靠近的行为:“你以后麻烦离我一臂远,谢谢,看见我有那么害怕吗?我又不会吃人。” 林晓梦小声嘀咕:“这哪是害怕,这是对我内心秉持的公序良俗的挑战。” “什么?”商陆恩声音冷肃。 林晓梦疯狂摇头:“我什么也没有说。” 贝恩特双手抱胸,站在一旁看他们你来我往,带着玩味的语气问道:“你不会对她有意思吧?” 商陆恩冷哼一声:“怎么可能?” 林晓梦双手交叉:“绝无此事!” 贝恩特闻言,眉眼含笑,像是舒了一口气:“那就好。” 好什么好!他正牌老公在国内呢!你醒醒啊! 林晓梦恨不得当场把贝恩特摇醒! 虽然内心抱头呐喊,但是表面上,林晓梦依然保持着标准的社交微笑,开始帮进入正题的两人翻译。 没办法,这么社死的事,她干不出来。 正所谓情人眼里出西施,路人眼里出八卦。 两人对视浅笑,在林晓梦眼底是打情骂俏,两人低头不语,在林晓梦眼底是芳心暗许。 总之这一路翻译过来,她是如坐针毡,只想逃跑。 好不容易将合同谈完,林晓梦长长松了一口气,但贝恩特还是不放过她,当即拉着两人去坐缆车。 贝恩特计划坐缆车到雪山上,可以滑雪放松,顺便等待晴朗夜晚的极光。 计划是挺好的,可是这座位该如何是好? 两排面对面的位置,商陆恩率先走到里面坐下,看向窗外,一副不想搭理任何人的模样。 林晓梦想着留下他旁边的位置给贝恩特坐,就坐在了商陆恩的对面。 哪知贝恩特毫不犹豫地坐在她身旁,大臂一揽,搂着林晓梦望向窗外,语带雀跃:“你看那里,你还记得吗,小时候我们特别喜欢去那里堆雪人。” 大哥,我记得,但是能不能不要当着商总的面对我这么热乎啊!我感觉他都要把我瞪成筛子了! 林晓梦被迫顶着商陆恩十万伏高压的注视,陪着贝恩特忆及童年。 商陆恩神色淡淡,内心非常看不上林晓梦勾三搭四的行为,没想到,她谁也不放过,连瑞典总裁都要勾搭,可怜宋萧项年纪轻轻,头上的绿帽就已经五花八门了。 即使和宋萧项斗了几十年,此时此刻,商陆恩还是感同身受地为他惋惜片刻。 瑞典的雪山真的很美,在窗外望去,绵延无边的皑皑白雪上轻柔地卧着一层淡薄的银紫色,阳光打着旋儿在雪丝间舞动,如同精灵曼妙的舞姿,在空旷的天地间熠熠生辉。 在辽阔的大自然面前,人们总会察觉到自我的渺小,洗涤布满尘埃的心灵。 林晓梦顾不上琢磨商总的蓝色生死恋,只一心沉浸在眼前的美景之中。 她在看窗外的风景,却丝毫没有注意到身旁的人,时刻用温柔的目光将她包裹。 “她有爱人了。”商陆恩对风景不感兴趣,答应来这里也只是因为不好拂了合作对象的面子,因此,贝恩特毫不掩饰的情感,商陆恩看在眼里,便想要拉他一把。 贝恩特流露出一丝跃跃欲试:“是吗,那为何她的爱人不陪她过来?我想,我还有机会。” 好言难劝该死的鬼,商陆恩不再多言。 两人用英语低声快速的交谈,林晓梦注意力不在这边,没听清他们说什么,还以为他们在窃窃私语,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