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等收拾好后,荻秋歪头看着这清一色的军大衣,没忍住吹了个口哨。 三个人顿感舒坦,军大衣才是御寒神器,他们先前过的是什么苦日子啊。 “姐,你干嘛带这么多衣服?”阮浩运好奇地问,包里衣服是最多的,并且一看都是那种厚衣服。 “我怕冷。”荻秋回复道。 闻陌把拉链从下往上一把拉起,高兴地蹦了两圈。 “多谢嗷!” 荻秋眨着眼,她揪住华奚的小辫子问:“我们现在应该是队友,就不用说谢谢的。” 准备好的几人,一拉开门便被寒风夹雪扑了满脸。 刚才还情绪稳定的荻秋瞬间崩溃,“华奚,你骗我!” 风吹得她只能把脑袋扎在华奚脖子里。 缓了好一阵,才回过神来。 她有点生气地道:“如果是喜,为什么我一点都不开心呢?” 阮浩运于是说:“可能开心的只有快乐这个守关人,而不是我们吧。” 闻陌双手插兜,姿势悠哉精神却时刻注意着周围。 “话说你在现实是干什么的?” 阮浩运十分骄傲道:“我拿的可是铁饭碗,可轻松了。” 闻陌指向莉莉安说:“这位姑奶奶可是跆拳道两届冠军。” 莉莉安裹在军大衣里面,她束着高领,一副看傻子的目光看着这两个。 随后她仰头看着荻秋问:“荻秋你之前做什么的?” 莉莉安始终坚信荻秋不是正常人,哪个正常人单枪匹马干守关人的。 荻秋啊了一声,像是不明白怎么一下说到自己了。 “我在外面没有工作,爸妈把我送到疗养院生活去了。” “疗养院?那是做什么的?” 几个人都看了过来。 荻秋想了想,然后一拍手,“应该就是你们说的精神病院吧!” 三人一吓,认认真真地都打量着荻秋,他们回忆她平日的模样,感觉没什么特别的啊。 除了思维跟其他人有点不一样。 阮浩运追问:“那你为什么在里面?” 荻秋回复道:“他们说我情感缺失。” 几人还是一副不理解的模样,华奚为她解释道:“她大部分的情绪都是装给你们看的。” 荻秋笑出一个腼腆的笑容,丝毫不担心她的话对这几个了有什么影响? “我还是搞不懂有些时候为什么要去笑?之前疗养院8号就把油水泼我身上,我觉得洗了就好,他就一直在笑,后面我翻书才知道他在欺负人,然后我就把他拖到没人在的地方,揍了一顿。” “对,8号有躁狂症,好多人都不喜欢他。” 闻陌听着荻秋的叙述,感觉也没什么大不了,她的想法很纯粹了,喜欢就是喜欢,不要就是不要,哪有什么复杂的。 “那你怎么变成我们这样的,我都没发现。” “不会可以学。”荻秋歪着头,“书上那么多介绍,还有周围的人可以模仿啊?” “所以姐,你笑的时候不会是你认为应该笑吧!”阮浩运问。 “差不多吧。” 莉莉安共情强的,就觉得有点难受。 这时,华奚骤然停住,转身喝道:“出来!” 松树后面,庄楚从中走了出来,他推了推眼睛说:“抱歉,跟踪了你们。” 闻陌将弩弓拉好对准庄楚,而庄楚的队员也摆出了对抗的架势。 但庄楚一抬手,他身后的人互相看了看把手重新放了下去。 庄楚年龄不是很大,大概还在上大学,他的队友也是一模一样。但他本人格外淡定,顶着华奚的视线继续道:“你们放心,我只是来做个交易的。” 华奚颠了颠荻秋问:“你决定。” 于是荻秋伸出头,“我喜欢消息换消息。” 庄楚手掌翻转,凭空出现了一个摄像机。 “这是我的技能,机械。我无意间拍到了守关人,我们能确定是他。” 荻秋也从身上的口袋摸出那张羊皮纸,羊皮纸一到空中便被风吹得呼呼作响。 “可以啊,你把照片给我们,地图你们拍一份走。” “成交。” 庄楚将摄像机举了起来,往雪地上投屏。 那是一个在黑夜里行走的男人,一身彩色夹克衫,发丝间露出的耳朵是各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