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了一桩心事,阮母心情大好。 她的报告也拿到了,有一些小毛病,但总体问题不大。 拿了药,她打算再给阮夏他们做顿饭就回家去。 最近他们都忙疯了,回来都很晚,她担心他们身子吃不消,跟阿姨分享了几个老家的滋补食谱,让她隔一阵就给他们炖锅补汤。 阮夏这会刚收到母亲的消息,心里为她高兴。 同时她也操心下次股东大会的事,想尽快将此事解决,这时候她突然收到陈向文发来的消息:您让我查那位神秘股东,我已经查到一点线索,目前戴娜正准备回国。 这真是瞌睡来了有人递枕头! 阮夏欣喜不已,立马打电话过去:“很好,你这件事办得不错,后面我会给你发奖金。还有就是,宫雪的事要注意,我那位大哥现在正费心找她,千万别漏出什么破绽。” “是。” 陈向文这几日被这位宫家小姐骂了好几顿,已经耐心全无。 可如今正是紧要关头,还不能放她回去,不然保不齐她会做出一些不理智的事。 次日,阮夏将阮母跟小弟送到车站,嘱咐他们好好保重身体。 本来打算叫车给他们,阮母坚决不肯:“我知道你现在手里有点钱,但还是省着些花,钱这东西最不经花,手里多捏一点。” “妈妈说的是,我会记在心上。” 阮夏心头发酸,眼眶微红:“您要好好照顾好自己,等我忙完这阵就回去看您。” “这是当然。” 阮母像小时候那样摸了摸她的头,让她快回去。 这一幕让阮夏以前上学的时候。 那时候阮母带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去学校看她,装的都是她爱吃的菜,还有给她买的新衣服新鞋子,还给她塞零花钱,让她不要委屈自己。 离开时也是一步三回头,阮夏就忍着眼泪笑着跟她挥手。 此刻她也是这样的心境,舍不得母亲离去,但又留不住她。 她抿紧唇,刚转身就撞见宫羽凡。 “怎么眼睛这么红?” 宫羽凡看她这样,忍不住揉她的脑袋:“要不要哥哥把他们接回来,到时候在这边买个房子让他们住,你小弟以后也可以在这工作。” “不用,我妈妈喜欢老家,她说她已经习惯那儿了。” 阮夏看到他,态度稍稍转变了些,不再像以前那般抵触。 宫羽凡按住她的肩:“那就别难过,她始终在那里,你的回忆也在那儿,有人帮你守着回忆不是件很幸福的事吗?” “我知道,谢谢你。”阮夏稍稍缓了些。 她抬头看他,眼里充满疑惑,宫羽凡随即为她解惑:“我到附近办事,刚好看到你们,你放心,哥哥不是跟踪狂。” 说着,他伸手指了指身后跟来的合作伙伴。 对方朝阮夏笑了笑:“我就说宫总急匆匆赶过来做什么,原来妹妹在这。” “那你们既然在谈事,我就不打扰你们了,我还有其他事,先走一步。” 阮夏挥了挥手,便转身离去。 看着她离去的身影,合作伙伴也是宫羽凡好友调侃道:“看来你这个妹妹跟你不大亲近,感觉很客气。不过也不急,她也才找回来,时间久了就好了。” “说起来是我的错,是我操之过急,逼她去做她不愿做的。” 宫羽凡声音里透着无奈。 不过他后面会找机会好好弥补,眼下还是不过多打扰她。 这几日,陆今安那叫一个忙。 因为老爷子住院的缘故,有些事自然而然就找到他跟前,加上还要应对那些找茬的股东以及暗中给他找事的二伯,忙得可以说是昏天暗地。 阮夏收到戴娜回国时间时,他还在公司开会。 考虑到他忙碌,一时间分不开身,她便决定自己去找戴娜。 打听好一切,她买了一束戴娜喜欢的花,立马赶了过去。 谁知对方根本不愿见她,门都不肯开。 “我现在没心思见谁,尤其是跟陆氏有关的人。”戴娜声音冷淡,还带了点情绪。 自从局势转变,就有人开始打听她的行踪,这让她感到冒犯。 阮夏抱着花默了默,几秒钟后,她诚恳地说:“戴小姐,我要说我没有目的,那就是纯粹的骗子。想来陆氏召开股东大会的目的在哪儿你也知道,我就是想见面跟你谈谈。” 门内的戴娜愣了愣,她还挺诚实,没